拓跋寒話罷,他繼續說道:“你要不要先跟我離開宮中,後天我會安排安陽先離開京城。”
“你們走吧,我會留在這裡。”夜凌冷冷的言道。
“這裡太危險了。”拓跋寒警告夜凌。
“我和你們不同,沒人敢對我如何,畢竟我手中還握著白玉珠和風夜寒的命。”夜凌冷淡地說著。
拓跋寒注視著夜凌稍許,他沉聲道:“你小心些吧,對了,交給安陽的盒子怎麼辦?安陽要離開這裡了。”
“還給我。”夜凌淡淡地回應拓跋寒。
“好。”拓跋寒應下聲之後轉身離開。
大喪依舊進行中,皇城通往皇陵的路上蜿蜒著千人、萬人喪仗隊伍,白玉珠被風夜寒抱回鸞鳳宮之後,玉夫人就立刻趕來為白玉珠醫治,只是她看著白玉珠的眼中帶著一絲複雜,她轉頭看向一旁的風夜寒道:“你先退出去,我要做詳細的檢查。”
“放心,沒事的。你先出去。”白玉珠溫聲對風夜寒說道。
風夜寒本來是不想離開的,但是看了看白玉珠,他擔心開口道:“我就在外面,你有什麼需要立刻喚我。”
“恩。”白玉珠輕輕的一聲應下。
風夜寒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寢宮內殿。風夜寒一走,玉夫人根本就沒有給白玉珠診脈,她對上白玉珠的眼眸壓低了嗓音問道:“怎麼一回事?”
“沒什麼事情。”白玉珠眼眸深邃的看著玉夫人輕聲道。
“你……你身體沒什麼問題,一切正常,只是稍微虛了點而已。”玉夫人遲疑了一下看著白玉珠言道。
“恩。”白玉珠淡淡地回應道。
玉夫人張口欲言的看著白玉珠好一會,最後吐出一口氣沉聲道:“不行,我對於好奇之事就想問清楚,你既然身體沒什麼大礙,又怎麼昏倒?原因呢?”
白玉珠眼神深沉的看著玉夫人,她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道:“顯然是假裝昏倒。”
“原因呢?”玉夫人不由追問。
“老夫人去世至今,我連老夫人的靈堂都沒去過,更沒有去拜祭過老夫人,你認為我會親自送太后進皇陵嗎?我去靈堂拜祭她,已是仁至義盡了。”白玉珠說話間臉色格外的陰冷,絲毫沒有了之前的傷心。
玉夫人看著眼前忽然變臉的白玉珠,她眼神一閃,她道:“可太子……”
“太子是我的。”白玉珠眼中帶著莫測看著玉夫人。
“他當然是你的,只是皇太后送去皇陵,太子身為儲君該是跟著去的,這次不去,你讓天下人怎麼看他呢。”玉夫人神色有些不明的看著白玉珠。、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就不要追問。”白玉珠語氣很冷靜的說著。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瞧你這話說的。”玉夫人不由瞪了一眼白玉珠,一臉不滿似乎非常不喜歡玉珠說出這樣的話。
“好了,沒什麼大事,你放心就好。”白玉珠臉上帶著淺笑的安撫著玉夫人。
“這才差不多。”玉夫人扁了扁嘴,又道:“我讓太子進殿內陪著你吧。”
“不用,你陪著我吧。”白玉珠立刻一把伸手抓住了玉夫人的手,而後道:“你湊過來,我告訴你一件事。”
玉夫人驚訝了之後將耳朵湊了過去,白玉珠在玉夫人輕聲低語,頓時她驚呼一聲帶著震驚道:“真的嗎?你確定?”
“確定。”白玉珠臉上帶著微笑看著玉夫人。
玉夫人眼中帶著羨慕的看著白玉珠,她眼中帶著慈愛道:“我都已經巴不得等到那一天,不過我都沒查出來,你倒是自己查出來了。”
“說明我醫術比你高。”白玉珠抿唇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