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你簡直放肆!”太后頓時怒拍桌案雙眸凝滿戾氣看著白玉珠。
“平日裡孫媳就很放肆,懷了龍裔之後當然有放肆的資本。”白玉珠高昂著頭一副毫不退縮的模樣直視著太后,“事情已經成這樣,太后你管不管都與太后無關,太后還是好好的呆在壽德宮頤養天年,不要再插手國事,畢竟大雲聖上英明。”
“太子妃!”太后下刻厲聲喝道,“你是不是想讓哀家把你關起來,你才會收斂!”
“太后。”風夜寒一看太后震怒,他立刻出聲安撫道:“太后息怒。”
“哼。”太后周身散發著戾氣的看著白玉珠,冷哼一聲道:“哀家的意思是待太子妃將龍裔生下來之後,到時候想要太子妃親衛,哀家絕對不會阻止,這是當初哀家與太子妃之間達成的協議。”
風夜寒知道白玉珠和太后之間的交易,但是顯然眼下太子妃親衛這樁事情上不是她們間的交易,而是自己與白玉珠之間的交易,他必須要達成。
“太后,你們之間的交易與皇孫無關,皇孫只知道太子妃懷有身孕需要太子妃親衛時時刻刻保護,為了龍裔著想皇孫必須要太子妃擁有屬於她自己的太子妃親衛。”他對太后說出自己對外的藉口。
對於太子妃親衛這樁事情上,他不願意讓白玉珠遭到傷害,所以他必須將一切承擔在自己身上,這對她更好。
“你母后都沒有親衛,一個東宮太子妃就像擁有太子妃親衛,你將你母后置於何地?”太后陰冷著臉看著太子。
“皇孫說過,皇孫其他並不在意,皇孫只想保護好太子妃。”風夜寒直視著太后說的非常堅定又堅決。
太后緊抿著唇一臉陰沉的看著太子風夜寒,過了好一會,她轉眸看向一旁的白玉珠,卻見白玉珠冷淡看著她,她忽然心頭感到一絲無奈,她冷聲道:“這件事關係甚大,太子認為朝廷會讓太子妃擁有太子妃親衛?別說哀家沒提醒你,就算哀家不阻止,朝堂上一樣會有人上奏摺阻攔,你在淮北所做的一切要是因為此事固執將會毀於一旦。”
“皇孫不在意。”風夜寒下刻昂聲回應太后。
白玉珠側目看了一眼風夜寒,她在風夜寒的狹長鳳眸裡面看到了不容反駁的堅定,她終於心頭一暖。
太后定定地看著太子風夜寒稍許,她冷聲道:“哀家乏了,你們退下吧。”
風夜寒下刻就起身然後走到白玉珠面前伸手將她扶起,他行禮後道:“皇孫告退。”
“孫媳告退。”白玉珠語氣平淡的言道。
太后看都不看白玉珠和太子風夜寒一眼,她斂下眼眸,捻著手中佛珠。
風夜寒牽著白玉珠走出壽德宮大殿之後,他轉頭看向玉珠柔聲道:“你剛剛可真不該頂撞太后。”
白玉珠挑眉,她看了一眼風夜寒冷笑道:“你這樣說是再責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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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風夜寒一看白玉珠略顯生氣,他忙安撫道:“我只是看到太后臉色蒼白,聽連嬤嬤說太后病了大半年了,不想刺激太后。”
“反正沒多久好活了。”白玉珠冷瞪了一眼風夜寒,轉身就要走。
風夜寒聽到這句話頓時渾身一僵,他忙壓低了嗓音問道:“玉珠,這話是何意?”
“太后都這麼大年紀了,這閻王讓人三更走絕對不會留人到五更,人命這事誰都說不定,指不定明個就沒了,當然,我也有可能明個就沒了。”白玉珠一邊走著一邊很隨意的說著。
“胡說什麼。”風夜寒忙出聲言道,“你定要好好的,以後不許說這麼讓我擔心的話了。”
“好了,就隨口說說罷了。”白玉珠目不斜視的看向前面道路一邊語氣淡淡的回應著。
白玉珠和風夜寒在回宮路上被皇帝風元所宣召,故此又一次去向了乾心殿,乾心殿內風元坐在御桌前,許久不曾上朝的白清卻破天荒的今個進宮,此刻就坐在一旁椅子上。
白玉珠進殿內就看到了白清,兩人四目相對,她從白清眼中只看到了淡漠並沒有絲毫的憎恨,她心頭驚訝,依白清的能力應該早就知道是自己將白雪兒綁走了才是……
白清與白玉珠四目相對之後,他的眼眸瞥了一眼她隆起的腹部,而後轉頭看向了皇帝風元。
風夜寒冷淡的看了一眼白清,然後和白玉珠同時朝著父皇行禮,而後坐在了白清對面椅子上。
“朕聽說你拒絕了太醫院御醫診脈,這可不行啊。”風元看向白玉珠眉目間帶著慈和的說著。
“臣媳謝父皇關心,只是臣媳此次進宮特意帶了一名大夫隨侍在側,故此並不需要太醫院御醫。”白玉珠絲毫不隱瞞的告知風元,免得日後玉夫人又鬧事,起碼風元還能幫自己一次。
風元點了點頭,他溫聲道:“能讓太子妃帶進宮中定是信任之人,朕也放心,不過你母后並不放心,還是過幾天就讓御醫檢查一下身子吧。”
“是,父皇。”白玉珠這次沒有拒絕,很淡然的回應道。
“父皇宣兒臣們前來所為何事?”在白玉珠話罷,風夜寒主動出聲問道。
“哦,是為了淮南、淮西軍餉一事。”風元說話間他看了白清一眼,而後看向太子道:“淮南、淮西的軍餉,大將軍已經將軍餉和糧草全部列了出來,只是朕覺得似乎太多了些,太子意下如何?”
說完,他將御桌前的奏摺遞給一旁趙公公,趙公公雙手恭敬接下而後高舉頭頂遞給太子風夜寒。
“皇上,這可是兩個省的軍餉和糧草,淮南上一年天災,臣特意將軍餉和糧草分給受災百姓,可是軍士們不能餓著肚子訓練,再者他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這軍餉是他們養家餬口的重要收入,若是連軍餉都付不出的話,怕是軍心不穩。”白清眼眸深沉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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