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放心,我定不會傷害到太子妃的。”拓跋寒聽著墨宣對自己的警告,他笑道。
“你去了淮北也無濟於事,風夜寒是不會輕易回京的,除非他把淮北的事情全部處理妥當,但是,據我所知他們被困在淮北沒有絲毫辦法處理淮北之事,想回宮怕是難。”墨宣意味深長的看著拓跋寒,而後冷聲道:“你要是去淮北攪局的話風夜寒就更回不了京,何況就你這身份去淮北這不是要告訴他們你是去害他們的嗎,更招警惕。”
“說的也是啊。”拓跋寒聽後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做出一臉思考狀,又道:“其實我要去了更好,這樣我把他們的防備全部吸引在自己身上,對獨孤景不是更有利麼。”
拓跋澤眉峰微挑,他想了想看向墨宣道:“這點倒是也可以。”
“現在獨孤景都還沒下手,凝華又不知道我們的計劃,獨孤景到淮北那麼久了還沒有傳來事情辦好的訊息,我看他是不敢這麼做了,所以,我去了正好好好提醒提醒他。”拓跋寒正色的看著墨宣與皇兄拓跋澤笑道。
墨宣定定地凝視著拓跋寒稍許,他沉聲道:“你自己看著辦,一不可傷太子妃,二不可讓別人發現你和獨孤景有半點聯絡,我可不想讓獨孤景因為你被洩露了身份,你切記。”
“少主放心,我定是不會傷太子妃,也不會讓他們發現接觸獨孤景。”拓跋寒笑臉盈盈的看著墨宣言道。
墨宣凝視著拓跋寒稍許,他轉身便走……
墨宣一走,拓跋澤直視著拓跋寒言道:“你確定要去淮北不和我回去?”
“我確定去淮北。”拓跋寒看著拓跋澤言道,微頓了一下,他沉聲道:“風夜寒和白玉珠去淮北之後怕是難回宮,我們可不能讓皇妹一直毫無用武之地的在東宮之內,白玉珠的皇嗣定是不能保住,而我要幫皇妹安陽一次,早些懷上皇嗣那到時候就好辦了。”
拓跋澤聽著拓跋寒這話,想起當時看到皇妹安陽公主被燙傷的雙手,他不免神色冰冷的看著拓跋寒,他沉聲道:“你下決心在大雲那就留下來好好幫安陽一把,之後再回樓蘭。”
“我正是此意,畢竟白玉珠可不好對付,早點將她趕走,早點讓我們的事情成功。”拓跋寒看著皇兄拓跋澤言道。
拓跋澤點了點頭,而後他輕聲道:“我們去東宮看看安陽吧。”
“好。”拓跋寒下一刻便應下聲。
東宮安陽公主正好在御花園賞花,得知二位皇兄前來她倒也一點不驚訝,但是在聽到皇兄拓跋寒要去淮北時,她眼中帶著一絲驚愕道:“為何會去淮北?”
拓跋寒便將之前與拓跋澤的話全部脫出,而後他意味深長道:“我去也是為了你好,早點讓風夜寒回宮。”
“我覺得皇兄完全多此一舉。”安陽公主端坐在院中石亭椅子上,她又道:“完全毫無意義。”
“怎麼說?”自己的好意卻被皇妹說成多此一舉,拓跋寒頓時就不滿的看著她。
“如果淮北事情好解決,風夜寒早就回宮了豈會至今還在淮北,再說了白玉珠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去了這不是自己往自己身上招髒水麼,倒時候白玉珠小產所有人都會將矛頭指向你,到那天你讓我怎麼立足東宮。”安陽公主很認真的看著拓跋寒拒絕著。
今天的安陽公主一頭紅髮佩戴鑲嵌著綠瑪瑙的金簪,一襲大紅色宮裝襯得她分外妖媚,她眉目帶著嚴肅的看著皇兄拓跋寒,眼中更是帶著拒絕,這樣的安陽讓拓跋澤看在眼裡分外穩重,他開口道:“其實這件事我倒是覺得可行,只要能夠讓白玉珠小產,其他並不重要。”
“我也是這樣想的,並且少主墨宣也同意。”拓跋寒一點都不在意皇妹安陽公主的話,他認真的做出回應。
“不行。”安陽公主再一次堅定的反對,“這件事就讓獨孤景一人去處理,你們都不要插手了,我現在是風夜寒的側妃,你們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是要讓我在在東宮的地位難堪,絕對是不允許的。”
“怎麼就難堪了呢?我只是去淮北,又不是我對白玉珠下手,只要我有不在場的證據那就任何事情都不會發生。”拓跋寒看著安陽公主,而後他沉聲道:“你宮中的地位沒人可以動搖。”
“人言可畏啊。”安陽公主直視著皇兄拓跋寒說道。
“人言可畏是什麼?我只知道事情我只要處理完美便毫無可說之處。”拓跋寒看著安陽公主沉聲道。
“安陽,這件事你就聽他一次吧,我相信他既然提出來想必會處理妥當。”拓跋澤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拓跋寒,然後看向皇妹安陽安撫道。
皇兄拓跋澤也幫著拓跋寒讓安陽公主不由看向拓跋澤,她言道:“現在暫且不先說這件事,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如果三皇兄去了淮北,成功讓白玉珠小產的話,之後的事情要怎麼處理?你們的初衷是讓風夜寒早點回宮,你們定是沒有想過風夜寒對白玉珠的深情之心,要是白玉珠出事,你讓風夜寒如何有心回宮?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