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一說,你別多想。”風夜寒看白玉珠臉色一寒,他忙出聲安撫道。
白玉珠看了看手中的資訊,一張接著一張,看了很久才看完,她已是眼睛有些痠痛,她抬眸看向風夜寒問道:“這些你都看過了吧?”
“全部都看過了。”風夜寒聽到白玉珠這麼說,他便開口回應。
“你怎麼看?”白玉珠直視著風夜寒問著他。
“淮西之事我並不打算過問,畢竟現在完全顧及不過來,淮北之事問題主要是淮北總督和校尉張子弦,兩人的關係是互相利用的,完全無法下手。”風夜寒直視著白玉珠很認真地說著,而後微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關於之前我帶你去看的災民之事,剛在回府之後我直接訓斥了淮北總督,讓他去將京城之內的災民全部安排好,至於被送出京城外的災民我並沒有多講,再者,我去了靠近蠻荒之地的森林,不過並沒有進去,就在森林口可以察覺到不少人在當哨眼。”
白玉珠眉頭緊蹙,她看著白玉珠稍許,她想了想之後,她對他說道:“你過幾天安排一下將杜夫人直接進總督府,我要親自見她一面,如果安排不了的話,就準備一下我出府去見她,我倒是想要知道她如何與我解釋這麼多的訊息她都沒有摧毀竟然還儲存著。”
風夜寒聽到白玉珠這麼一說,他心中帶著一絲驚愕,後道:“好,我會去安排一下的。”
“至於淮北總督和張子弦的事情,我覺得張子弦為人狡猾至極,而總督別看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顯然並不是很怕我們,依我看,還是查清楚張子弦將朝廷賑災的這一批糧草放在了何處,既然總督和張子弦聯手讓我們無法下手,那就從糧草上面下手……”過了一會,白玉珠思緒了又思緒,她看著風夜寒又冷靜的言道:“對於士兵來說錢財都是身外物,唯有糧草是必須的,我想這一批糧草應該還在淮北,定是被藏在了何處,只要找到糧草在什麼地方,我就有法子對付張子弦,一旦從張子弦突破,對於突破總督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風夜寒點了點頭,他看著白玉珠認真的說道:“這個想法我也的確想過,但是想要查詢這批糧草,怕是我的勢力是無法觸及的,因為沒有一點關於這些糧草的訊息。”
言下之意,他是想讓她幫自己一把,就算墨宣是無心門的少主,但白玉珠也是無心門的大小姐,她一手掌握著整個無心門的情報,她要是幫自己去找糧草會更加簡單,對於無心門見縫插針的手段,他向來是非常的佩服。
“放心,糧草之事我會幫你找到,這張子弦敢在背後戲弄你我,實在不知好歹。”白玉珠的眼眸帶著寒意,她的語氣帶著咬牙切齒。
“勿惱,注意自個身子。”風夜寒一看白玉珠因為校尉張子弦背地裡詆譭自己與她的事情很生氣,她的身體又這麼虛弱,他自當不敢讓她多加生氣,輕聲哄著她。
“無礙,雖然身體很虛弱但還不至於讓毒繼續發作,我不為自己也要為自己的孩子著想。”白玉珠話間垂眸看向被錦被蓋在身上的腹部,眼中帶著擔憂又帶著慈和。
風夜寒看到白玉珠這般無可奈何的神色,他俯下身在她的唇角落下輕輕一吻,他對上她略顯驚訝的美麗眼眸,他語氣輕柔道:“無論我多麼的想不要這個孩子,可我知道我永遠無法說服你,所以,孩子既是想要我便不在勸你,只要你高興你好好的。”
白玉珠聽後驚訝的面上最後露出一抹輕笑,她看著風夜寒溫和說道:“難得你會這麼看得開,著實不易。”
“你的固執我又不是不清楚,我說的再多再有理,你不聽我也毫無半點法子。”風夜寒伸手輕撫著白玉珠的臉頰鳳眸帶著溫柔地說著。
“算你識趣。”白玉珠不由輕聲笑道。
稍微停頓了一下,她眉眼彎彎看著風夜寒,語氣溫柔地說道:“今天你也累壞了吧,你這麼多天一直都在細心的照顧我,今個就好好的沐浴,好好的用膳,別累壞了,畢竟日後多的是事情等著你去忙呢。”
風夜寒看著關心自己的白玉珠,心口一暖,狹長的鳳眸之中帶著溫柔似水,他輕聲應道:“好,你說什麼我都願意聽。”
白玉珠微微挑眉,她眼中帶著探究的看著風夜寒道:“今個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從外面回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可是對自己說過相敬如賓的人啊,怎麼又忽然變得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此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