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想去處理這些事情。”風夜寒直接拒絕了白玉珠的好意,他又直視著白玉珠堅定道:“這些事情等你傷好了再去處理也不遲。”
“你要讓我對你重複多少遍?”對於風夜寒的固執白玉珠非常瞭解,她沉聲對他說道:“很多事情都拖得不,我們現在來到淮北,對於他們這些心懷叵測之人怕是早就在不斷的去想法子困住我們,更甚,拖得越久對於百姓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指不定被送到山上的村民都要死完了,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如果是你解救了這些百姓,他們自當歌頌你的功德,你想和白清作對,就必須讓百姓先承認你的能力,知道嗎?”
“這個道理我懂,但是我不願意在你現在受傷如此重的情況下去處理這些事情,我想等你身體好些了也安心些。”風夜寒看著白玉珠輕聲地說著。
她為自己的顧慮著實讓自己感到心暖,然而,她傷的這麼重,他不願意離開她,一步都不願意只想好好的守候著她。
“你為什麼就不能每次我說什麼你聽什麼呢,我身邊有夜凌和凝華在身邊誰能傷到我?夜凌和凝華的身手是完全可以應付任何人的。”白玉珠顯得不悅的看著風夜寒。
風夜寒看得出白玉珠已經有些氣惱,他頓時忙柔聲道:“好好,你說什麼我都聽,但是讓我等你稍微傷好一些了,我就去處理事情可好?”
他不願意離開她半步,奈何她的性格繼續逼迫她的話,反倒事情會朝著相反的方向,所以,這就是她和別的女人不同的地方,若是換做別的女人早就為了活命選擇不要腹中孩子,豈會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去用刀劃破身體只為保全孩子。
她啊,總是如此的堅韌,不願意做一名小女人,要知道做小女人很容易,可做一名堅強的女人是很難的。
“三天。”白玉珠這才緩解了一下心頭湧上的惱意,她直視著風夜寒說道。
“好,你說三天就三天。”風夜寒為了安撫白玉珠自然是她說什麼便是什麼。
“我餓了。”被風夜寒這麼一鬧,白玉珠的心情有些失落又無奈,有很多話想說又完全不知道說點什麼,她便開口轉移話題。
風夜寒下一刻便忙小心翼翼地抽回被白玉珠枕在脖頸下的手臂,這手臂早就麻木的毫無知覺,不過為了白玉珠這點根本不算什麼,他看著她道:“想必夜凌已經為你煮好了藥膳,這些天的藥膳都是夜凌親自熬煮的,從不假手他人,很放心。”
“嗯。”白玉珠輕嗯了一聲回應風夜寒。
如同風夜寒所想,夜凌早就準備好了白玉珠的藥膳,隨著風夜寒的一聲輕喚,夜凌就像一名侍從那般端來了藥膳,對於失血過多的白玉珠來說,補血是上策,其次是幫助她清理身體之中的毒素。
“今天該換藥了吧?”白玉珠看向了夜凌問道。
“不急,晚些再換一樣,你先歇著。”坐在一旁的夜凌看著風夜寒喂白玉珠用完藥膳之後,他語氣淡淡地說著。
“我想看看我傷口如何了。”白玉珠轉眸看向夜凌,她很認真的說著。
“傷口癒合的很好,不用擔心。”夜凌聽到白玉珠這麼說的時候面紗下的眼眸帶著複雜,他平靜的回應她。
“那現在解開給我看看,我覺得身體之內的毒很難讓傷口癒合。”白玉珠一邊說著一邊便是要自己坐起身來,然而稍微一動彈就痛心入骨讓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現在動彈不得,夜凌都說讓你好好歇著你便歇著罷了,換藥有我們。”風夜寒面上淡然的看著白玉珠,聲音帶著溫和的安撫。
“扶我起來。”白玉珠眼中深邃的看了看風夜寒後,她開口說道。
風夜寒下一刻還是伸手扶起白玉珠,讓她靠在床頭的軟墊上,聽到她這麼說,他就知道她要做什麼了。
無力的手臂在此刻慢慢的抬起,白玉珠伸手去解開身上穿著的寬大里衣,身上纏繞著一層層的白色紗帶,散發著藥的香氣,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腹部的位置上,上面幫著一個結,她一拉就開啟了紗帶的結,她看向風夜寒道:“幫我解開這些。”
風夜寒有一些遲疑,不過下一刻他還是伸手慢慢地去解開紗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