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大人派人送來的信。”管家立刻回答。
“張子弦?”總督一聽這話頓時一臉震驚,後問道:“確定是張子弦派人送的?”
“的確沒錯,是張子弦身邊的親信送來的。”管家抬頭看向驚愕萬分的總督大人恭敬回應道。
“是麼。”總督一臉深思,而後擺手道:“你退下吧,記得把信燒了。”
“是,大人。”管家領命之後快速退了下去。
管家一走,淮北總督一下子又重新躺會床榻上,很快就鼾聲陣陣,絲毫沒有因為張子弦的一封密信而有半分多慮。
翌日,清晨一縷陽光隨之照進屋內,白玉珠睡到自然醒之後,剛一抬眸就看到風夜寒破天荒的沒戴面紗,一張醜陋的臉頰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頓時讓自己渾身一僵,還以為大清早的就見鬼了。
風夜寒看到白玉珠看到自己時的驚愕時,他狹長的鳳眸劃過一道瞭然,他看著白玉珠輕聲道:“嚇到你了……”
“沒有,只是奇怪而已。”白玉珠否認了風夜寒這句話,又道:“怎麼今個不戴面紗了,萬一誰進來瞧見傳出去可不得了。”
“我倒是也不怕被傳出去……”風夜寒看著白玉珠意味深長地說著。
“世人都知當今太子殿下俊美似是謫仙,以你現在的容貌誰看了也不相信你會變成這樣,要是東宮側妃瞧見,還不個個給嚇的暈倒。”白玉珠抿唇輕笑了一下,比起風夜寒一臉讓人後背發寒的毒紋與傷疤,自己臉上的一些傷疤完全不足為慮。
“遲早會讓這些側妃看到的,到時候嚇暈了也好。”風夜寒嘴角噙著一絲輕笑,他鳳眸帶著一抹溫柔的看著白玉珠。
“嚇暈算什麼,嚇死才好。”白玉珠一邊說著一邊便是要爬起身,可下一刻她被風夜寒拉回到了他的懷裡,她驚愕了下問道:“怎麼?”
“我想了想覺得今個還是暫時不要召見這些大臣,不如我們出去玩耍如何?”風夜寒看著白玉珠溫聲地問著。
白玉珠微眯了下眼眸,她直接開口問道:“你又想做什麼?”
風夜寒垂眸凝視著白玉珠稍許,他輕聲言道:“我覺得張子弦這是可不簡單,昨夜能夠察覺到我們出總督府,你又訓斥了他一頓,再加上他在淮北只聽京都的命令,我怕他會混淆是非,所以,我想我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直接光明正大的去巡查一番也好正面直接問群臣,就算群臣已經想好對策來應對我們,我們也不能讓他們抓住半點把柄。”
白玉珠聽風夜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柳眉微蹙想了想稍許,她沉聲道:“好,那張子弦確實與事臨危不亂,更是白清手中器重之人,他自是知道我與白清不和,故而絲毫不懼怕你我。”
風夜寒點了點頭,他言道:“故此,你我一同出去走走吧,已經是臨近三月天,外面春光明媚,雖然淮北一帶天氣偏冷還未春樹發芽,但早已立春,京城、淮南怕是早已陽春三月,鮮花怒放,賞花的時候到了。”
說到賞花,白玉珠想起之前賞桃花的時候,她隨口問道:“對了,當初賞花你為我畫的畫像丟了還是撕了?就齊山那次,還有,在宮中寢宮懸掛的畫怎麼都不見了?你燒了?”
風夜寒微驚訝了下,然後溫聲道:“沒丟也沒燒,放起來了。”
白玉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言道:“可惜這裡沒有桃花,而且,我想這次再次去賞花,你總不會再刺傷我了。”
風夜寒臉色一僵,他安撫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現在還是我對不起你,這一生,我對不起你的事情太多,但我日後不會再發生曾經所不該發生的事情。”
“相敬如賓自是不同曾經那般愛恨情仇。”白玉珠當即就接過風夜寒的話,然後言道:“不早了,起身吧,如果今個要出去逛逛,我正巧去配點藥。”
風夜寒一邊先起身後去攙扶白玉珠,卻在聽到她說起配藥的時候,他忙忙言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有現在可不是隨便的藥能夠服用的,我覺得還是讓夜凌去為你配藥的好。”
“沒有哪裡不舒服。”白玉珠出聲回應風夜寒,微頓了一下,她又道:“不用讓夜凌跟著我們,還是讓夜凌先去給我想法子保住腹中龍裔,還有,你放心,我配藥自有分寸。”
風夜寒狹長鳳眸之中帶著揪心的擔心,張了張嘴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對於他來說,她的性子他最清楚,一旦決定的事情很少為別人所改變,勸說已是毫無用處還不如順了她的意思。
“你開心就好。”很久過後,他拿過丫鬟早已經擺放好的衣裙走到榻前,他一邊說著一邊動手為她解開睡袍。
牡丹紅肚兜顯得分外妖異,外露如玉的肌膚如同羊脂白玉那般引人入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