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情便過去了,從新開始為何不可以呢。[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訪問:.。新·奇·中·文·蛧·首·發”風夜寒直視著神‘色’帶著忿忿不平的母后,他很冷靜的又道:“不管如何,大婚結束,白‘玉’珠已經是兒臣的太子妃,希望母后不要在惹出這般事端。”
“惹事端?呵……”甄皇后一聽太子這話,就滿腔憤怒,她怒視著太子厲聲道:“如果母后的小小懲戒是惹事端的話,那白‘玉’珠威脅一國皇后,那該是什麼?你可知道,母后和你父皇乃是大雲的天,頂撞母后一句,母后就可以處死她,但是母后只能忍著,忍著忍受她對母后的羞辱,為的是誰,可是你啊,太子,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母后的感受?”
風夜寒定定地注視著母后稍許,他轉過身往殿‘門’口處走了兩步,而後停下了腳下的步子,他的語氣不帶絲毫情緒道:“如果母后不想再讓兒臣傷母后的心,母后最好選擇什麼都沒有看到,至少這對母后來說其實很簡單。”
說完,便抬步往殿‘門’口處走去。
甄皇后聽著太子風夜寒這番讓她心灰意冷的話,看著他‘挺’直的脊背顯‘露’出的決絕,一瞬間對白‘玉’珠的憎恨全部由內心深處迸發,她大聲的咆哮道:“既然你定要幫著白‘玉’珠,那就是拋棄母后,那母后就絕對不會選擇妥協!到時候東宮側妃進宮,可就由不得你了,本後的好皇兒!”
耳邊是母后尖銳憤怒的聲音,風夜寒並沒有停下腳下的步子,他快速的走出了偏殿,站在‘門’外的他立刻就聽到屋內杯子破碎的聲音。
狹長的鳳眸有這麼一瞬間的苦澀,而後快速斂下,他大步離開……
風夜寒回到東宮的時候,白‘玉’珠剛沐浴完,身上穿著睡袍,卻頭髮在往下滴著水,她看到他回來的時候,直覺察覺到他不高興,便隨口言了句道:“早就和你說了不要去鳳藻宮了,你偏要沒事找事,到時候還不是我替你挨母后的責罰。”
語罷,她頓時一怔,這句話就像鬼使神差那般不由自主的給說了出來,看來自己還是太瞭解他的‘性’子了,不然也不會直接想到他會去鳳藻宮見甄皇后。
風夜寒走到白‘玉’珠身邊,從紫兒手中拿過帕子,揮了揮手,紫兒自然是瞭解的清楚立刻帶著永兒她們退了下去。
他動作輕柔地為白‘玉’珠擦拭著滴水的烏髮,很久,他輕聲道:“用完晚膳早些歇息吧。[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
“那當然,我自然不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的。”白‘玉’珠很隨意的回應了一句,隨後微楞了一下,她用著無所謂的語氣對風夜寒道:“今晚你去忘憂軒吧,月兒到底還是不是你的寵妃了,你對她完全不管不問,男人啊,就是這般‘花’心。”
風夜寒擦拭著白‘玉’珠墨髮的手一頓,隨後將帕子往一旁一丟,轉身就走了……
白‘玉’珠看到忽然為自己擦拭頭髮的風夜寒就這樣無言離開,周身散發著一股怒氣,看樣子是生氣的他怔住,自己好像沒有說錯話吧?
“紫兒!”下一刻,她昂聲喚道。
“奴婢在。”紫兒是看著太子殿下週身散發著寒意離開,她聽到小姐喚立刻走了進去。
“過來把我頭髮拭乾。”白‘玉’珠眉頭緊蹙著,冷聲道。
“是。”紫兒趕緊又拿了一塊幹帕子輕輕地擦拭著小姐的墨髮,後帶著忐忑的問道:“可是娘娘又說了什麼太子殿下不愛聽的話?奴婢怎麼覺得太子殿下再生氣?”
“他生氣管我何事。”白‘玉’珠想著自己剛剛就說了一句讓風夜寒去忘憂軒,也沒說別的話啊,他生那悶子氣,讓他懷抱軟‘玉’那可是他求之不得的。
紫兒一看小姐的臉‘色’‘陰’沉,一下子嚇的不敢說話了。
晚膳的時候,白‘玉’珠換了一襲月白長裙,一頭到腳踝的墨髮並未綰髮,只是很溫順的垂順著,就算臉頰帶著傷痕,但也難掩她本來的傾國之貌。
她坐在風夜寒的對面,今天的風夜寒雖然還是和自己一同用完膳,可是,他沒有再親自給自己佈菜,只是雙眸帶著一抹恍然的自斟自飲,滿桌的‘精’美佳餚從始至終他一口未碰。
明顯風夜寒心事重重,她看著他這般恍惚的樣子,好幾次張了張嘴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看到他如此不開心,不知道為什麼彷彿這股低沉的氣氛會傳染的那般,也讓她沒了胃口,明明她之前很餓。
“入寢。”她將手中的‘玉’筷放下,放下這句話便起身要離開。
一旁伺候的永兒離開上前攙扶著大小姐,而後小心翼翼地離開……
風夜寒不曾看過白‘玉’珠一眼,狹長的鳳眸之中隨著白‘玉’珠說入寢二字的時候,眼眸之中帶著絲絲的‘迷’離。
白‘玉’珠剛走出膳殿,迎面就瞧見連嬤嬤前來,她頓時驚訝住。
“奴婢參見太子妃娘娘,娘娘安康。”連嬤嬤上前朝著白‘玉’珠不卑不昂的行了一禮。
白‘玉’珠看著眼前身穿蜜‘色’宮裝的連嬤嬤,她輕聲道:“隨本宮來吧。”
“是,太子妃娘娘。”連嬤嬤立刻應下。
回到寢宮之後,紫兒小心翼翼地解開小姐身上的披風,之後很小心的和永兒退了出去。
“這麼晚連嬤嬤過來可是有何事?”白‘玉’珠坐在椅子上,小抿了一口熱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