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珠趕回東宮的時候,正好在東宮正門碰到了風夜寒的龍輦,心裡一急立刻飛身宮苑進了殿內,匆忙進入寢宮忙讓紫兒伺候換裝。
當她把易容的面具粉碎之時,正好風夜寒也進入了寢宮,她斂下臉上慌張的神情語氣平淡道:“日後,要好好伺候蕭王六子才是。”
“是。”子心恭敬應著,後屈膝畢恭畢敬道:“太子殿下吉祥。”
風夜寒上前將白玉珠擁在懷中,輕聲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紫兒她們異口同聲道。
白玉珠反手抱住風夜寒精壯的腰際,在他懷裡溫聲問道:“今天早朝還好嗎?”
“嗯。”風夜寒柔聲回應,道:“今天我可能會有很多事要去忙,故此想問你要不要陪我去處理政事。”
她從他懷裡昂首看他,淺淺一笑道:“你這麼相信我啊,就不怕我把聽到的事情說出去。”
風夜寒垂眸與她四目相對,他狹長的鳳眸滿是寵溺道:“沒關係,只要你開心就好。”
“傻瓜。”白玉珠嬌嗔一聲,他這麼相信自己疼愛自己,就連朝中大事都可以與自己分享,豈會欺騙自個呢,所以師兄的話她不信也是對的,後道:“我知道你疼我,也想時刻和你一起,但是,朝中之事不是女子所能插手的,要是我陪你去處理政事,一些大臣見了我定有顧及,而我肯定讓他們心裡更加篤定我是禍水了。”
風夜寒定定地注視她片刻,在她唇瓣上落下親吻,他柔聲道:“我怕你一人無聊。”
“不會的,三天已過了,我可以去壽德宮抄經書,如此還能陪陪老夫人,怎麼會無聊呢。”白玉珠溫柔一笑,然後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落下輕輕一吻,柔聲道:“你呀,專心處理你的事,我呢,在壽德宮等你來接我回宮。”
風夜寒溫柔一笑,他輕聲道:“好,我會在早些去接你。”
“嗯。”白玉珠應聲。
東宮裡溫馨一幕,荒殿中卻是上演驚心情景。
“你是誰!”拓跋寒毫不畏懼脖頸上的一柄血紅之劍,他沉聲看向眼前的男子問道。
一頭熱火的紅髮,一張妖孽臉,墨宣看著近在眼前的拓跋寒,他冷聲道:“凝華。”
下一刻,凝華快速點了拓跋寒的穴道,然後收回了血紅長劍,拉下了面上的蒙巾。頓時
拓跋寒頓時眼中一驚,他沉聲道:“你就是凝華的主子!”
“我看你真的是被打傻了,只要這柄血劍出削,沒有人不知道凝華是誰。”墨宣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帶著嘲弄。
拓跋寒眉頭微挑,之前充滿警惕的眼神此刻很平靜,他道:“中原第一殺手,那你就是夜郎國的王爺墨宣,無心門的少主。”
墨宣冷冷的看著眼前拓跋寒,冷聲道:“知道我為什麼抓你麼。”
拓跋寒聽後故作思考模樣,片刻,他道:“肯定不是想見見我英俊的俊容。”
“你碰過白玉珠。”墨宣在說這話的時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他的神色不帶絲毫情緒。
“她那麼絕色的女人,豈有不碰之理。”被墨宣提及白玉珠,拓跋寒便想起那夜躺在自己身下的她,當即眼中劃過一道驚豔,卻完全忘記了白玉珠是無心門大小姐的這個頭銜。
凝華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狹長的鳳眸劃過一道戾氣。
墨宣看著拓跋寒頗為驕傲的神情,他本清冷的周身凝滿了襲人的寒意,他一步步走向拓跋寒,最後站在了他面前,他聲音溫和道:“你是左手碰了他呢,還是右手碰了她,又或者你全身都碰了她?”
拓跋寒終於感覺到了從墨宣身上散發的寒意,他的眸中立刻出現警惕,他沉聲道:“你不要亂來,我可是樓蘭的三皇子,與你,與蕭王都是盟友!你不能殺了我!”
“殺你?”墨宣冷冷一笑,他淺笑如同冬日的陽光那般和煦,他溫聲道:“我絕對不會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