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不是非要行男女之歡。”許久,夜凌開口言道。
“可你上次是這麼和我說的。”白玉珠可沒忘記夜凌第一次與自己講的話。
“上次是這麼說的,這次也是這麼想做的。只是考慮到你厭惡他,那麼自然我要另想法子了,可我不想你終於同意了我的做法之後,我卻沒辦妥,如此的結果可不是我想要的。”夜凌冷冷地回應著白玉珠。
白玉珠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她笑看著夜凌道:“我發現我開始有一點喜歡你了。”聰明人和聰明人交談很輕鬆,一句話,一個眼神,往往對方都懂。
她恨透了風夜寒,前後兩次都強迫了她,所以想讓她和他同房救他,簡直痴人說夢。
夜凌聽到白玉珠這話的時候,他如紅寶石一般清透的鳳眸出現了一絲深幽,他剛想開口說話,就感覺到了有人朝著他們方向走來。
“有人。”白玉珠眼神一凜,她察覺到了別人的氣息,她低聲道:“這裡有個洞口,來。”說罷,她不由分手的一把握住了夜凌的手拉著他閃身就走到了那假山之下漆黑的石洞中。
這個如同縫隙的石洞完全容得下兩個人,但是這兩人要像白玉珠一樣的嬌小而非夜凌這樣身形挺拔健壯的男人。
兩人在這所謂的石洞中,直接是身體緊緊地緊貼著彼此的身體,頓時白玉珠就感覺到了不自在,因為透過單薄的衣料她能感覺到夜凌結實的胸肌,還有他滾燙的體溫,夜寒,他的溫度正好讓她溫暖了起來。
夜凌也並未有半分舒服,身體與身體緊貼不說,他的身高在這矮的石洞之中完全直不起身,這也要多虧了他帽子的福分讓他直不起身不說,低著頭更是透過薄紗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氣息,當然,讓他不適的最主要是胸前的香軟。
“太子妃美是美了點,就是脾氣太差了啊,聽東宮的宮女們說太子妃還從不遵循宮中規矩,傲慢的緊。”這時,腳步聲逼近的同時伴隨著一名清脆女子聲音。
“誰讓太子妃有傲慢的資本嘛,你要有個手握重兵的大將軍做爹,還有個太后摯友的做奶奶,你也能像太子妃那樣挺直了腰板,完全不怕任何人。”另一個女子輕笑地說著,聲音透著沉穩。
“可不是啊,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清脆女子語中帶著無奈地言道,然後又道:“上次去光明寺的時候,你沒瞧見啊,太子妃那一身行頭讓我都看呆了,她本來就美,那雍容華貴的一身太子妃鳳袍一穿,神聖高貴的讓我覺得自己連地上的螻蟻都不如,我見過皇后次數可多了,當時的她更是連皇后都比不了呢。”
“行了行了,我們只是宮女,這輩子都別想攀高枝,妹妹,你可要知道在宮中什麼事情都會發生,我們還是保護好自己的小命要緊。”另一女子開導著。
“話說,姐姐,我剛在侍奉的時候,聽說太子吐血了,生命危急呢。”清脆聲音的女子帶著好奇言出聲。
“我也聽說了,我家主子聽完之後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何處了,估摸去是傳遞訊息了。”
“你說,會不會是太子妃給太子下毒啊?我聽說光明寺遇刺之後,太子妃在光明寺失寵了,好像是因為一個女人,然後太子妃惱羞成怒和太子決裂了。我還聽我家主子說起,太子和太子妃鬧的可嚴重了,都大打出手了,太子妃的那破性子整個宮中誰不知道哦,簡直跟個小閻王似地,惹不得,我覺得這次太子吐血肯定和她有關係。”
“他們大婚之後住在太子府的時候就天天打,現在打也正常啊,誰讓他們都會武功。倒是姐姐我真為太子妃惋惜,前幾個月她和太子那麼恩愛,說翻臉就翻臉,哎,果真是最是無情帝王家啊。”
外面是聊的熱火朝天,藏在狹小石洞的白玉珠是氣憤至極,本以為只是過路的,哪曾想到這倆宮女竟然停在了他們面前,站在陰暗角落裡聊著她和風夜寒之間人盡皆知的那點破事。僵直著身體站了那麼久,她都覺得自己的雙腿和雙臂都要抽筋了,當然特別的是脖子,因為往前一點她整個臉都貼上了夜凌的薄紗,往後又是堅硬帶著不平的糙石。
如果在過會,這兩個話多的宮女還不走,她敢肯定自己會不顧一切的出去殺了她們,話多的宮女就該受到懲罰。
漆黑石洞裡,伸手不見五指,夜凌感覺到了貼著
自己身體的白玉珠周身散發著怒意,其實他知道她在生什麼氣,因為他也脖頸僵硬帶著一絲刺痛,這樣擠在這麼小的地方他也不舒服,不過有一個法子可以讓他們其中一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