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皇上如此一說,兒臣能否詢問一下,到底是那幾位大臣參了兒臣?”蕭王開口讓白玉珠先聲奪人準備岔開話題。
一聲皇上將風元喚回了神,他看著殿下風姿風華的白玉珠道:“御史大夫,兵部尚書……”
殿中所有人都沉浸在白玉珠的容貌上,蕭王的一聲啟奏便自動被風元給無視,他冷眼看著神色淡然的她,眼底劃過一道暗色。
白玉珠抿唇輕笑,宛如現下開的最嬌豔的花兒剎那讓殿中任何為之失色,她看向風夜寒問道:“殿下,這些參了臣妾的大臣都言臣妾傷了你,殿下,你有被傷著嗎?”
風夜寒看著她的神色溫和,充滿磁性的嗓音響徹大殿中:“沒有。”
渡步走到御史大夫跟前,白玉珠看著眼前這位身穿官袍看起來頗具威嚴的御史大夫,語氣溫柔卻帶著鋒利道:“御史大夫,你聽到太子殿下剛剛所言了嗎?”
“臣,聽見。”御史大夫垂著眸不卑不亢言道。
“那麼,御史大夫你從何處聽來的訊息?”她眼眸冰冷,嗓音柔和一轉凌厲斥道:“子虛烏有誣衊本宮,按照大雲律法,誣陷皇族當斬!”
一聲當斬!讓御史大夫頓時渾身一顫,他抬眸看向眼前白玉珠,看到的是她傾國容姿柔和,可那雙清透的眼眸裡凝滿了讓他心頭髮寒的冷意。
白玉珠轉頭見到蕭王正在盯著自己,她朝著他意味深長一笑,後跪拜在地挺胸昂首看向御座之上的皇帝昂聲道:“皇上,太子殿下親口承認不曾被傷過,那麼御史大夫一眾大臣誣陷乃是屬實,兒臣人證物證俱在,都能作證,此時,懇求皇上還兒臣一個清白,嚴懲陷害兒臣之人。”
那些參了白玉珠的大臣們隨著她這一跪,全部提心吊膽,虛汗浸透了他們的官袍。
風元看著白玉珠跪下,他的眼神看向御史大夫他們,眉目間帶著淺淡的氣憤。
風夜寒看向白玉珠,兩人四目相對,計謀閃現,他站出官列行禮過後恭敬道:“皇上,御史大夫他們向來恪盡職守,此次參太子妃怕是受人陷害才做出這等舉動,還請皇上從輕發落!”
御史大夫在聽到風夜寒這話時,他看向他的眼裡閃過震驚,只因太子在為他求情,無論真假,他都要賭一把,然後走出官列俯下跪下用著忐忑的語氣道:“臣,有罪,不該聽信讒言誣衊太子妃,請皇上治罪。”
此刻,那些參了白玉珠一本的大臣全部走出官列,跪下附和御史大夫這番話。
“皇上,懇請從輕發落。”風夜寒跪了下來。
這一跪,大殿上的眾臣無論情不情願在這一刻全部俯身跪下,同呼:“懇請從輕發落。”
白玉珠抬眸看向皇帝風元,眼中深沉帶著莫測。
風元驚訝的望著風夜寒,而後他看向白玉珠,他在他們兩人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眼神,一霎那,他似是明白了些什麼。
他故作沉靜片刻,他看向御史大夫眾人沉聲道:“既然御史大夫你們承認誣衊太子妃,現在太子妃又討要說法,那麼朕治你們死罪也無可厚非。然,太子殿下為你們求情,朕又念及你們忠心耿耿的份上,便從輕發落,從今天起御史大夫降至御史中丞……”
這番話罷,御史大夫的眼中劃過一道無力,皇命一下,便不得更改,他就此被降了職。
白清側目看向身旁跪著的白玉珠,他在她的眼眸裡看到了頗具深意的笑意,一瞬間,他恍然大悟,抬眸看向御座上的皇帝,原來,這不過是一場預謀好的陰謀。
白玉珠感受到了身邊白清的視線,她嘴角微微翹起,想害她白玉珠簡直痴心妄想,他們真的以為自己又醜又蠢嗎?上奏摺參她,私下甚至去拉攏父親白清拉她下太子妃之位,她不蠢,她爹白清更不蠢,當然,蕭王最不蠢,至少此事他暗中作祟卻沾不上半點斥責。
“太子妃,朕這樣處置,你滿意否?”風元把該降至的人降了後他看向她溫聲詢問。
問及白玉珠,她故作猶豫稍許,她恭敬道:“皇恩浩蕩,兒臣滿意。”
“皇恩浩蕩。”此話,群臣附和之。
風夜寒看向白玉珠,他朝她微微一笑,得勝的姿態風姿卓越。
白玉珠回一淡笑,心裡頭嘆息,只因放觀剛剛的一切,她把壞人做的乾淨利索,留給他和皇帝的是好人,這些大臣們留下了性命雖然不會感謝他們父子,卻會忌憚他們,剩下的就是眾臣對自己的恨加劇。
她為了他們父子,壞人當的夠盡職,讓他們趁機剔除了主要官位。
“皇上,臣,有事啟奏。”蕭王臉色陰暗,他站出官列昂聲道。
白玉珠微皺眉頭立刻在蕭王話罷大聲道:“兒臣有事要奏。”
風元意外看向白玉珠和蕭王,他淡聲疑問道:“太子妃和蕭王都有何事要啟奏?”
“臣……”
蕭王剛開口便被白玉珠給搶了個先,她邊說邊從懷中拿出一封摺疊好的書信高舉頭頂恭敬道:“兒臣昨夜得到一封密信,還請皇上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