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夜寒斂下心頭的悸動,他看向皇甫傲平靜道:“找她是為了太子妃。”
“哦?”皇甫傲驚愕了下,他疑問道:“我剛看太子妃似乎在生病,難道她真的病的非要無心門醫聖才能醫治嗎?”
她眉間的憔悴,不穩的身形,他一眼就看得出她病了。
風夜寒輕輕搖頭,他輕聲道:“病是在病著,不過已經治好在養病期間。要找醫聖是為了太子妃臉上的胎記,她想要把胎記去掉,我便想起了醫聖。”
屬於他的私密他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所以,面對皇甫傲的疑惑,他利用了白玉珠之前和他說的話來搪塞皇甫傲。
“就去掉胎記?”皇甫傲燦爛一笑,“那何必找那麼難找的醫聖呢。我就認識一個人,有能消除掉胎記的藥。”
撒謊,他看得出風夜寒在對他隱瞞一些事,絕對不單單是為了白玉珠臉上胎記的問題才找醫聖。而且,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白玉珠也想把胎記去掉,怕是沒找到合適的人來做她心中所謂的“假大夫”吧,那麼他助她一臂之力也好。
只是,這個想法下一刻就被他懊惱,他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白玉珠現在容貌醜陋,引不起任何男人的興趣,要是她真是去掉了臉上的胎記,那她的真面目會顯露給任何人,包括他眼前和她結為夫妻的風夜寒。
他敢保證,當她用真面目示人的時候,風夜寒一定會喜歡上她,這是他的肯定,因為,在他心中,她比世間任何女人都要美得不可方物。
“是嗎?”風夜寒故作驚訝,忙問道:“那人在哪裡?我現在派人去請。”
皇甫傲一聽這話歉意的笑了下,他道:“記性不好,我剛才想起來他去了西域還未回來,不如,等他回來,我讓他立刻來太子府見你。”
風夜寒聽完這話一笑,點頭道:“這樣……也好,等他回來要他立刻來太子府。”
暗自舒了口氣,他在聽到皇甫傲說找到能幫白玉珠的人時,他心中直道糟糕,畢竟,要是真尋到能讓她胎記消掉的大夫,那他就要想法子讓皇甫傲繼續找醫聖。這下,他就不用找藉口了,算是圓了這謊言。
“不過,還是要拜託你繼續找醫聖,說不定先找到醫聖也不無可能。”他笑看皇甫傲道。
皇甫傲笑著點頭,繃緊的心在此刻鬆懈,她的容貌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她最好一生都保持著這般模樣。
風夜寒和皇甫傲相互笑著,卻各具心思。
紫兒攙扶著白玉珠緩慢走著,此刻,紫兒帶著不解道:“那皇甫傲怎麼來了?”這個白髮男人她認識,以前小姐救過他的命,反而他喜歡上小姐,死纏爛打呢。
“不知道。”白玉珠皺著眉頭輕聲道。
風夜寒能讓劍宗的人找自己,那肯定是認得皇甫傲的,不然他不會對皇甫傲顯得熟絡。剛剛幸好這皇甫傲裝作不認識自己,不然風夜寒肯定震驚,當然,他真敢說認識自己,她敢保證,自己會拗斷皇甫傲的脖子。
回到房內,紫兒看到白玉珠膝蓋上的青紫,她拿著跌打酒輕輕地揉著,眼裡是滿滿的心疼。
“皇后怎麼這麼狠,小姐什麼也沒做,怎麼就讓小姐跪了那麼久,看著膝蓋紫的讓奴婢心疼的要死。”紫兒抱怨著。
“不礙事,過些日子就好了。”白玉珠安撫著紫兒。紫兒雖然是聽著皇后和自己的對話,卻壓根就聽不懂她們在說些什麼,這也不怪紫兒,因為紫兒並不知道墨宣的王爺身份。
風夜寒進屋裡的時候,有些累的白玉珠躺在屋內軟榻上合著眼睛睡著了,他只覺得喉嚨發緊,只因入目的是她外露拱起的雙腿,雙腿膝蓋明顯的青紫色,這是她被罰跪的最好證明,可是,炫黑綢緞的鳳袍順著她的腳踝處滑到她的大腿跟側,襯得她這完全裸露的整雙玉腿肌膚如雪,無形中似是在蠱惑著他,讓他去探索她腿間的秘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