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料之中。
相比王子婷和張宇的興奮，王直反倒是很平靜。
坐下來和工作人員（女）聊了起來。
“請問，下一階段什麼時候開始？”
“大概還有四十五分鐘。”
“你們在這裡呆多久了？”
“有一段時間了。”
……
“嗯，在這裡能不能看到異象？”
“什麼？”
“蜃景。”
“剛才好像有過……”
王直點點頭。
所以這個海市蜃樓不只是針對自己。
在這一片區域，可能都在奇蹟的籠罩範圍。
“除此之外，還有其它異象曾出現嗎？”
“好像沒什麼異常吧？”
“再想想？”
“呣……確實沒有。”
“好的。”
……
王直繞著聚集地走了一圈，四處看了下。
現在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剛才的蜃景也已消失不見，一切好像都平平無奇，這裡的原力蘊藏的怒氣大概比常態多四成左右，以王直估計離奇蹟可能有一段路程。
奇蹟，十之八九在剛才的荒漠中。
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但王直在意的不是奇蹟本身，而是它出現的時機。
太巧合。
感覺就是挑準異次元空間實戰考核這個時間點出現，如量身定做的一般，對於剛經歷多第六次異次元入侵的王直來說，很難說服自己這只是個巧合事件。
這座鱷魚荒漠上一次出奇跡是什麼時候？
一年零四個月前。
之前在調查第六次異次元入侵的時候，次元部門查過東寧市所有異次元空間的資料，這座鱷魚荒漠是東寧市眾多奇蹟中最古老的，編號no45。
這是華夏對於境內異次元空間的排號。
按異次元空間出現的順序排列。
“還在想那座奇蹟？”王子婷走到王直身旁。
王直笑笑。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如果你想做什麼，我會支援你的。”王子婷看著王直。
“沒事，只是問問。”
王直輕描淡寫地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