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感知到了她情緒的波動,陸嶠舟卻已經不願意再去探詢她如今的心境。
“只要是你想讓我承認的,我都可以成全你。”他甚至提醒道,“如果可以錄音最好,是否具有效力另說,但至少也是一個可以挾制我的把柄,這樣你就不用擔驚受怕我會報復你了。”
“我問心無愧,為什麼要擔心你的報復,若真對你有殺心,又不是沒有能讓你殺人償命,身敗名裂的證據。”
陸嶠舟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的手心則緊貼著她的後頸,將她按至近前,憤怒道,“你怎麼可以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她吃痛,卻又動彈不得,眼淚一下湧上眼眶。
“難道你殺人不成,竟還想著要製造偽證去顛倒黑白?”
“明明是你在顛倒黑白。”楓白終於委屈得哭出來,“陸嶠舟,你究竟還要我退到哪一步?”
“趕我離開陸家的是你,將我從裡時架空出去的人也是你,想要我命喪峽谷深澗的人更是你。”那如深淵一般的眼眸,直視著她,譏諷道,“我究竟是有多十惡不赦,讓你這樣步步緊逼,不死不休!”
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這種莫須有的指責,實在讓人忍無可忍。
楓白抓住那緊握著她腕部的手,直接咬了下去。
陸嶠舟所有瀕臨爆發的情緒,在這種幼稚的物理攻擊下,徹底消散無蹤了。
他敗下陣來,“你幼不幼稚?”
她放開了他,用衣袖擦拭著他的手,“是你得寸進尺,不可理喻。”
“很痛。”
“哪裡痛?”
“明知故問。”
“不至於啊!”楓白低下頭,輕輕地吹了吹,“這樣呢?”
她把手也伸到他面前,“還是你也想要咬回去,才能解恨?”
“先欠著吧,需要還的時候,我再找你。”
楓白多少有些無語了,她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時間久了我就不認賬了,你能不能趁現在,趕緊速戰速決?”
他推開她的手,“我不想咬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