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昨兒大天師不是還給我打電話呢嗎?要是我被開除了,她咋沒在電話裡說這事兒呢?總不能這麼大訊息悄無聲息的吧?
再說都開除我了還叫我回來幹啥?要當著我面兒宣佈這個喜訊?
這事兒一定有誤會。
就問那爆炸頭出納:“大天師呢?我要見她。”
“切,”
話音剛落就被她毫不留情奚落一通:“大天師何等尊貴?豈止是你這種身份的人說見就能見的?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們鳳池天師府的監察天師了,趕快滾,否則對你不客氣了。”
我一聽不由好笑:我這個監察天師是大天師和十二長老商討後,在鳳池天師府親封的,憑你一個小小的出納天師,說開除就開除?”
“哈哈哈,監察天師?”
爆炸頭又跟聽了天大的笑話似捧腹大笑:“你說監察就監察啊?我們鳳池天師府的監察天師,那是有九龍令牌為證的,再不濟,身上也掛著整整齊齊九個道統錢。你一個小小的地五,又沒九龍令牌在手,憑什麼說自己是監察天師?”
“你這監察,自封的吧?”
話音剛落,被她一起帶出來攔我那些天師們個個哈哈大笑,無不奚落似的看向我。
我特麼瞬間也臥槽了!
什麼情況,當這個狗屁監察天師還得要個憑證?
關鍵這憑證容羨也沒給我呀!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眼前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得弄清楚了,就定了定心神質問:“雖然這事兒沒聽大天師親口說我明顯不信,但你現在把我擋在門口不讓進,我倒要問問你憑什麼開除我?”
“今兒要說不出個理由來,這事兒沒完。”
“憑什麼?”
爆炸頭出納理直氣壯,一聽這話手上檔案拍的啪啪響:“你沒完成我給你的任務,還有什麼臉面留在我們鳳池天師府?”
我此時雙手抱胸,明知故問:“什麼任務?”
“什麼任務?”
爆炸頭一副生怕大家夥兒都不知道的模樣,扯開嗓子就喊:“貝葉山神啊!你這回出去指定沒完成任務,查出這吃人山神到底什麼來頭吧?”
“咱可有言在先,當我們鳳池天師府的監察天師那得以真本事服人,你連貝葉山神這件事都完成不了,就已經自動被開除,再也不是我們這兒的人。”
“我要是你啊,就躲的遠遠兒的。”
“有臉回來就算了,被攔住還好意思站在這兒質問,臉皮可真夠厚的。”
這話一出,四周又一陣哈哈大笑。
我特麼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可不能露出半點不爽或別的什麼神態,否則這種環境下,你做點兒什麼義憤填膺的事兒都會被認為惱羞成怒,將你傳的更加不堪。
就面上十分鎮定,等他們笑夠了才風輕雲淡丟擲句:“請問,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沒降伏貝葉山神了?”
“降伏?”
爆炸頭一聽笑的更離譜了:“從前鳳池天師府出去那麼多天師,費了那麼多人力物力,連貝葉山神的面兒都沒見到。你一個地五錢的小相師,知道那山神長什麼樣子嗎?就敢妄談降伏?”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