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見,趕忙站起來讓出了身。
影片也和電影一樣開始播了:只見還是在那個小屋子裡,拍攝的角度是側面,只見李老太太和一個年輕男人相對而坐,正在進行一系列簽字按手印的程式。
那年輕男人的側面一看,還真和我一樣。
我一見,心中罵了一聲狗日的。
心中十分鬱悶,這許白洲他媽還會P圖,把他的臉換成我的?
加上當時那個小屋子的後門也裝了攝像頭,我和江司辰躲在那兒時早被拍了個一清二楚。
許白洲拿到拍有我臉的影片用AI加工一下,當時屋子裡的場景不就換成了肖守一和李老太太了麼?
看來在李老太太說漏嘴時,許白洲心中已經有計劃擺我一道了。
怪我太遲鈍,一心只想抓住許家倒賣壽命的證據,一不小心就著了道。
“怎麼樣?”
堂上大人看我不說話,以為他鐵證在前無話可說,估計在想怎麼狡辯:“現在影片證據也有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趕忙直起身子:“當然有了,大人,你剛才說倒賣壽命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地府的重視,地府派了專門的人去查。我想也不會毫無線索吧?再不濟也查出,這買賣和一個家族有關係,只不過沒有證據,不能將他們定罪而已對吧?”
畢竟許白洲倒賣壽命不可能勢單力孤,他們許家一定有參與。
大人聽了一驚,口齒有些結巴:“你...你怎麼知道?”
又一拍驚堂木:“就算是這樣,你以為本大人是傻子嗎?你身上有那個家族血脈的氣息,你們就是一家人,這你無可狡辯吧?你就是他們一家的,你們家倒賣壽命,他們在暗你在明,今天一不小心被人舉報了,對不對?”
我一聽,心裡一陣奇怪。
我和許家八竿子打不著,什麼叫我身上有那個家族血脈的氣息呢?
那大人見我不說話,以為我預設說:“現在你無從狡辯了吧?”
我不是傻的,一聽這鬼官差只想將自己快點定罪,斷定他一定有貓膩,就炸他說:“好!我承認我和許家有關係,但現在事情敗露了,怎麼只抓我一個不抓許家人來問話?”
他要是沒貓膩的話,此時一定會下令傳許家人來問話,將事情掰扯清楚。
誰知他卻跟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一樣,接連冷笑三聲:“你自己打著許家的旗號倒賣壽命暴露,還想拉人家下水?再說了就算他們和這件事有關係,那也沒有露出馬腳,本官拿什麼去抓他們啊?”
我一聽這話,更篤定了他有貓膩。
說不定他還和許家暗中勾結呢。
狗日的江司辰怎麼還不來救我,再不來我可就要被堂上的那位大人扣帽子了,到時候說不定刀山油鍋,自己被炸成春捲呢?
“大人!”
我見江司辰還沒來,只有開口,畢竟明知道他有貓膩一定不會聽自己說,但現在無論說點什麼也要拖延時間,否則魂魄一被髮配,豈不永無翻身之地:“你說我就是倒賣壽命的主謀,請你拿出充足的證據,否則我不僅不會認,還會告到閻王大人那裡,看看他老人家是不是也和你一樣的說辭!”
大人一聽,十分慌張。
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根本不敢讓我到真正的大人物面前去說理。
一拍驚堂木:“強詞奪理!把他給我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