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三個漢子一聽,頓時欣喜若狂。
趕忙一前一後,迫不及待跟著女人進了屋子。
三個漢子進去,女人把門關上的一剎那,院中拴的三條狗都不約而同把頭放在地上,忍不住不停嗚咽起來。
老頭一看,想問師祖那些狗怎麼了,師祖卻叫他別說話繼續看下去。
話音剛落,只聽見女人的屋子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跟著蠟燭的燈光投出的影子在牆上一陣繚亂,同時一陣奇怪的慘叫衝擊耳膜,好大一陣才停息。
門一開,女人走出來。
她身後,還牽著三頭驢子,個個身材壯大跟牛似的。
女人還是招牌式的嬌笑:“還好上回宰的三張驢皮子夠肥大,不然還真裝不下你們這三個腦滿腸肥的東西。”
女人又走到牛欄處,將三頭驢拴好。
她拍了拍手:“今兒心情不錯,正好做個驢肉火鍋解解饞。”
說完,不知從哪兒搬出個柴火小灶,生火架鍋,鍋熱後放了豬油花椒八角桂皮香葉等進去炒香,又加上一盆高湯燉煮。
“齊活,”
她滿意的看了下火鍋,又看了一眼驢子,陰陰一笑:“該切驢肉了,活叫驢,指定新鮮,可惜今兒老公不在,否則定叫他一塊兒嚐嚐。”
說完,掏出一把刀。
那刀身在月光下,閃著冰冰涼的光,一看就異常鋒利。
只見她蓮步輕移,來到其中一頭驢子面前,也不管那驢子如何瑟瑟發抖,摸摸了驢子最肥美的地方——屁股。
手上刀花兒一轉,不知怎麼將驢子屁股生生削下一塊皮來。
驢子疼的直叫喚,如果驢子會說話,那一定是哭爹喊孃的。
女人一見,趕忙用一封膠帶捆住驢子的嘴巴,又從頭上十二根細銀簪中取出一根,紮在驢子腦袋上神經處,驢子立馬不叫了,跟打了麻醉針似的。
她手上又刀花兒一轉,從剛才削掉皮的地方,片下一片肉來。
那肉薄薄的,幾乎透明。
驢子疼極的,奈何不能叫出聲,大顆大顆的眼淚珠子似的從眼落下來,滴在地上打溼一大片黃土。
老闆娘才沒空理驢子掉不掉什麼眼淚。
她手上的刀花翻的飛快,不一會兒將驢子最肥美地方的肉全部削下來,滿滿的一盤,擺的跟花兒似的。
驢子似乎感生命將盡,四肢不停撲騰起來。
都說驢子犯起來叫驢脾氣,十分倔強,拉也拉不住。
女人也不拉了,索性一刀送進驢胸口,大粒大粒的血珠子一顆接一顆,順著刀尖滴在黃土上,覆蓋了剛才的淚珠。
驢子倒在地上,嗚咽氣絕。
女人也不管,扔刀洗手,端起盤子坐在柴火灶前,自顧自燙起了驢肉片,不時吧嗒吧嗒嘴巴,發出表示好吃的聲音。
此時,師祖拍了拍老頭,指著一個地方叫他看。
只見剛才殺驢的地方,哪兒還有什麼驢子。一個赤身果體的死大漢,背部朝天趴在地上,臀位置血淋淋的,肉全被割去,隱約可見森森白骨。
老頭一下明白了,那三頭驢就是剛才進屋想佔女人便宜的男人變的。
女人吃完火鍋,想起剛才井邊上還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