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四不四傻?”
謝思飛毫不留情給了我一頓臭罵:“黑衣阿贊在太國,人打飛的過來也得好幾個小時吧?這麼一會兒功夫怎麼可能搞定?”
花蝴蝶也深以為然:“我也覺得沒那麼快。”
我擺擺手:“說不定。”
因為現在我站的地方正好可以看見劉圓圓的別墅,透過望氣一看,那兒已經不是鬼氣沖天,反而一片清明。
說明事兒解決了。
果然,我們一回到劉圓圓家,江司辰說黑衣阿贊剛離開。
花蝴蝶跑到供臺上去一看,果然那些什麼嬰兒屍體呀還有頭蓋骨什麼的都已經不見了,一屋子的神佛像也沒有了,趕忙跑來告訴我。
謝思飛倒十分吃驚:“怎麼這麼快?”
江司辰才說:“我給一個相熟的黑衣阿贊打電話,正巧他在這附近辦點事,一聽我說的,就順便過來將那些東西全收拾了。”
“害!”
謝思飛一聽:“這也太快了,我還想見識一下傳說中超炫酷的黑衣阿贊什麼樣子呢!!”
“可嚇死我了。”
劉圓圓一聽黑衣阿贊,說:“那人一身黑袍,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符咒紋身,怒目而視好似廟裡的金剛,十分威嚴,我都不敢看他。”
“好了,”
我一聽劉圓圓沒事了,趕忙說:“現在你屋子裡的鬼和掛屍勾解決了,你也去醫院照了檢查,醫生說寶寶一切正常還是個女娃娃,你現在子女雙全湊成一個好字了,該說說紅鸞的事了,這可是你答應我的。”
劉圓圓眼珠子轉了轉:“你看你急什麼,答應了你我還有反悔的?不如咱們現在先吃個飯,吃完我們再談?”
我已經心急如焚想知道我媽的情況:“不不不,你還是現在就給我講講紅鸞的事兒吧?”
“好吧,”
劉圓圓一見我堅持,立刻小心翼翼試探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聽了千萬不要生氣好不好?”
生氣?
我看了劉圓圓一眼,頓時明白她說的生氣什麼意思了。
倒是謝思飛冷哼一聲,直接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紅鸞都跟你這樣的女人混到一起了,我師兄還有什麼好生氣的,要氣也氣過了。”
要知道劉圓圓以前是紙醉金迷的小姐,紅鸞和她是同事,那豈不是說明紅鸞也入了這一行?
天知道我為了這事兒內心反反覆覆想過多少次?要是我媽真的?
謝思飛那貨說著說著居然學著我爸的口氣吟起詩來:“章臺柳,章臺柳,往日依依今在否,縱使長條依舊垂,也應攀折他人手......”
“幾位幾位!”
劉圓圓一聽謝思飛說的這麼嚴重,趕忙解釋:“我想你誤會了,紅鸞雖然和我是同事,但她不是做小姐的。”
我頓時大喜過望。
又十分不解:“她不做小姐,怎麼跟你是同事呢?”
“你聽我說完呀!”
劉圓圓趕忙解釋道:“肖大師,雖然我不知道你和紅鸞到底什麼關係,但我還是要告訴你,紅鸞和我是同事,是因為她曾經幫我們也夜場解決了一個麻煩,主人為了表示感謝才收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