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佐和金銀夫人一家在全市人民頭腦中蒸發,難不成是因為吞貝獸?
想到這兒我忍不住看了江司辰一眼,這貨居然跟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還點了下頭。
這就證明我猜對了。
除了當時參與這件事的人,我,江司辰,花蝴蝶,謝思飛外,他們全都不記得這個渝州曾經有個萬三千叫齊天佐了。
想想也對。
估計齊天佐他們祖上本來沒個大富大貴的命,擁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能給人帶來無盡錢財的吞貝獸。
現在吞貝獸一走,他們自然被打回原形。
所以他們齊家人的形象才會一夜之間在渝州甚至全國人民腦海中集體蒸發了。
不過這咋做到的呢?
正在我嘖嘖稱奇時,一個高亢張揚的聲音跟炸雷似的響起:“喲!這不是小叫花子肖守一嘛,怎麼來了不進去呢?還忘不了當初那些要飯的歲月呢?!”
你娘,老子什麼時候要過飯。
回頭一看,那個一身庫奇腰間還繫著個迪奧大腰帶,邊上還簇擁著個搔首弄姿絕世靚妞的沙雕,除了高中老欺負我的許白洲還有誰?
人靠衣裝馬靠鞍。
他靠著一身名牌打扮得體,又帶著個銀絲眼鏡兒頗有幾分翩翩貴公子的架勢。不過就他那人品,可惜了這身兒打扮。
我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不想和這種人搭腔。
他見我不說話還以為我自卑的話都不敢接,又在邊上那個靚妞胳膊上掐了兩把,嘖嘖嘖道:“對,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
“哎呀許總!”
那白白瘦瘦的靚妞兒一聽,一隻手伸在他胸口嬌嗔道:“你別這樣說嘛,叫人家怪難為情的。一個人吃慣了剩菜剩飯你,猛的讓他來這麼好的地方,他哪兒好意思進來呢?理解理解人家嘛!”
“一會兒我們吃飯的時候你別硬拉他進來,給他端個碗讓他在門口吃就行了,省得人家難為情。”
“寶貝兒。”
許白洲一聽在她臉上啵親了一口,輕輕捏了捏她下巴道:“你真善解人意,現在像你這麼人美心善小仙女已經不多了。”
說完又抬起下巴看向我,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喂!聽到我家小仙女說的話沒,一會兒你就在門口吃,別進來了。”
我小仙女你媽呢?
泱泱已經開口懟她了:“就這還叫小仙女?就特麼是個大綠茶好吧?”
“你怎麼這樣說人家?”
那小仙女頓時委屈巴巴的,淚珠子啪嗒啪嗒就一個勁兒往下掉:“人家,人家也是為你們好,怕你們難為情。你們不理解就算了,為什麼還罵我?嗚嗚嗚?”
說著就靠在許白洲懷裡嚶嚶嚶哭,嬌弱的像朵暴雨下的梨花:“許總,你把他們趕走,人家再也不想見他們了。”
許白洲憐香惜玉,趕忙把她攬在懷裡:“好好好,敢讓我的寶貝兒受委屈,我絕對不得讓他進這個門。”
說完就要開聲叫保安。
江司辰卻長腿一邁向那嬌滴滴的小仙女兒走了過去,輕聲問道:“這位小姐,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仙女兒正哭呢,一見江司辰這麼個大帥哥過來問自己名字,做著水晶指甲的纖纖玉指趕忙將眼淚兒抹了抹,又訕訕看了一眼許白洲,還是情不自禁道:“我...我叫銀砂。”
“兩岸嚴風吹玉樹,一灘明月曬銀砂。”
本以為這麼詩意的名字足以吸引江司辰了吧,誰知江司辰聽完就說了句謝謝,正眼都沒看她一下徑直走到我身邊,語氣不鹹不淡的:“聽到了吧?”
泱泱都被我兩這一抄作整懵逼了:“你倆在打什麼啞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