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懵逼。
泱泱這貨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抱著膀子嘖嘖嘖道:“看不出來啊哥哥,平時不近女色連個小妞兒手都沒牽過,背地裡孩子都這麼大了。”
“去去去。”
我毫不客氣賞了她幾個滾,又一把拎起那玩意兒的後脖子提起來:“你們看看這東西有點兒人樣兒嗎?”
“那更狂野。”
江司辰那破玩意兒直接來了句:“人壽。”
人壽你大爺。
我特麼一把拎起那玩意兒搓它小臉:“你到底誰啊?”
“爸爸,”
那跟個小貓兒似的東西被我搓的雙臉變形,口齒不清還委屈巴巴的:“你真不記得我了?我..”
沒等它說完,我突然發現這玩意兒的黑毛居然掉色,被我搓掉的部分隱隱露出幾絲白來。
我又一把抓過毛巾給它一頓猛搓,半晌一個半黑不白的東西出現在大夥兒面前,我打量了半天才將信將疑的問:“你...你是吞貝獸?”
“爸爸!”
那小東西頓時咧開嘴開心的笑了:“你終於想起來啦!”
我又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它一陣兒,見它長的跟個貔貅似的,和齊天佐齊天佑兩兄弟身上的吞貝獸一摸一樣,但身量比那天在齊天佐身上的吞貝獸小多了,而且面容稚嫩,明顯是個小吞貝獸。
可我似乎沒接觸過小吞貝獸啊?
滿腦袋疑惑問它:“你從哪兒出來的?”
“爸爸,”
吞貝獸的聲音委屈巴巴的:“你天天把人家的牙齒放在枕頭底下,現在人家出來了你又不要人家了。”
說完又是一陣嚎啕大哭:“哇!渣男啊!”
我特麼生怕它又來一句把X無情,趕忙一隻手捂住它的嘴,另一隻手伸到枕頭底下掏出個東西。
是那天在齊天佐病房裡面被我打落的吞貝獸牙齒,後來在蓮花地吞貝獸回家時送給我了。
不過這會兒已經裂成兩半了,一左一右跟兩個碎雞蛋殼兒似的。
咋回事兒?
小吞貝獸怎麼在大吞貝獸的牙齒裡?
看向江司辰時他抽了本兒書靠窗坐下了,將那書攤開放在膝蓋上翹著個二郎腿道:“吞貝獸既非卵生也非胎生,既非溼生也非化生,乃有感而生。”
剛想問江司辰感什麼?
江司辰卻關愛智障似的看了我一眼:“怎麼感的你就不用管了,以你的智商也聽不懂。總之知道吞貝獸生於其父之齒就行了。”
臥槽!
牛逼!
世上居然有種東西不生於胎也不生於卵,有感而生,這咋個有感啊?雲懷孕麼?
“爸爸!”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小吞貝獸又委屈巴巴的蹭了上來:“你可不能不要我。”
我欲哭無淚:“我不是你爸爸啊!”
你看你這小臉兒和你那親爸大吞貝獸長的一模一樣,你咋就認為我是你爸爸了?
“我不管!”
小吞貝獸毛茸茸兩隻小腳卻一把將我胳膊抱住了:“你把我孵出來你就是我爸爸,你不要我就哭,渣男啊!”
“行行行。”
我怕了你了,一把將它從胳膊上揪下來抱在懷裡又拿毛巾給它搓身子:“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