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別的,這媚兒長的實在寒蟬。
小小的個兒,一身皮包骨頭面黃肌瘦,兩個大板牙跟廟畫兒上的兔兒爺似的,眼睛還一大一小,不怎麼對稱。
虧她好意思叫媚兒。
連方平見了都下巴都忍不住掉地上,轉過頭懷疑的問我:“媽也!”
“這真是我選的外室!?”
我忍不住一個白眼:“你說呢?”
媚兒不知道那小木人兒已經燒了,只當方平叫她登門示威來了,還搔首弄姿的衝方平擠出個媚眼:“平哥,怎麼了嘛?你不認識人家了?”
說著就要往方平懷裡撲。
“嘔!”
方平一把將她推的老遠還伸出爾康手:“醜比!離我遠點兒!”
“平哥,到底怎麼了嘛?”
媚兒不明就裡還姿態嬌羞,一口大黃牙和牙縫兒裡的青菜卻格外扎眼:“你昨天在微信上還夸人家美若天仙的,今天怎麼這樣說人家,嚶嚶嚶。”
“嚶你媽比!”
方平快被這個媚兒醜吐了,一想到自己之前和這麼難看的一起過了無數個夜晚,方平覺得自己某個地方枯萎了。
吐完忍不住破口大罵:“就你長這個比樣子還好意思出來當外室!”
“長的不咋地就算了出門兒連個妝也不畫畫,當我瞎啊!還有臉叫老子給你買那麼多奢侈品!!你配嗎?”
沒等媚兒回答,方平又啐了一口:“配個幾把!”
媚兒被罵懵逼了,還沒反應過來又被方平一腳踹在地上:“說,為什麼害老子!?那個木頭小人兒是幹什麼的?”
媚兒一見事情暴露了,雙膝一軟就跪在了上.
一邊磕頭一邊祈求道:“大....大哥你別怪我,我這也是沒辦法。”
怎麼回事兒呢?
這個媚兒,原來也不叫媚兒。
她有個大眾的不能再大眾的名字叫李紅霞。
李紅霞本來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娃,父母早亡,二十歲以前一直和爺爺奶奶住在鄉下,爺爺經常外出不知道幹什麼,留奶奶和她在家幹活。
後來爺爺死了,家裡在一個夜晚卻來了幾個神秘人。
這幾個人自稱來自一個神秘組織飛天會。
這時李紅霞才知道,她爺爺李治生一直都是這個飛天會里的成員。
而且這個飛天會是連坐制的。
一旦入會,不僅你本人生是會里人死是會里鬼,就連你的親人和你的後代,也理所當然成為飛天會的一份子。
李紅霞爺爺四十年前入了會,自然從她爺爺開始連帶她爸爸和她,都已經是飛天會終身不可脫離的會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