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張清元前世的某句話。
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知道第一高峰是珠穆朗瑪峰,卻鮮有人知道第二高峰是什麼。
張清元在他們當年的一屆弟子當中,既不是第一,也不是第二。
甚至連前十都不是。
或許也曾經做出過令人稍微震驚的戰績。
可在眾多耀眼的光芒之中,
本質上也還都是透明人。
在他們同一屆尚且如此,
那後一屆的師弟師妹,後後一屆的內門弟子等之中呢?
三年一代,
每一代都有十秀之類的名號,都有那一屆的外門第一。
與那些一個個耀眼的天才相比,離開內門駐守南海十年的張清元,本身就掀不起多少的波浪。
當時間流逝,張清元也就隨之消失在茫茫人海的視線當中,在離開之後那就更加沒有人在意了。
只如一個水面上的泡沫。
旋起旋滅,
被無數後浪淹沒,除了寥寥幾個曾經交好的同伴,有時會特意留意一下張清元的訊息,根本不會有多少人記得。
就算有時候某些事蹟傳來,也不會有多大的在意。
張清元也意識到了自己這種被茫茫人群忽視,不過他內心之中並沒有多少的波動。
更沒有因為被忽視就產生某種委屈,從而產生戰天戰地戰空氣的憤怒。
內心之中波瀾不驚。
“這也挺好的,至少沒有跑出什麼當年那個執事的親友反派前來搗亂什麼的,安安靜靜平平穩穩待一段時間,參加完內門大比,完成師父的要求,然後就能夠去做我的那些事。”
整個執法堂也不是專門為張清元他開設。
需要管理的地方方方面面,從宗門弟子的管理,到對外界作奸犯科的修士的通緝追殺。
也正是因此,
當張清元前來,一個尋常的執事接待了他。
沒有半點的拖延,
將他的身份限制撤銷完畢,順帶將這麼多年的鎮守的月連群島的獎勵一併發放到張清元的內門弟子令牌上,就完成了。
走出了執法堂大門。
掂量著手中解開了限制的內門弟子令牌,再看看周圍人來人往的宗門修士。
張清元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