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並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輕嘆口氣,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就算有了報應,那些離開的人就會回來麼?你的父母是自殺,是無法承受你給他們帶去的後果,所以歸根結底,其實是你自己害了他們,難道你沒有錯麼?岳家那是技不如人,你在這個社會混了這麼些年,也應該知道,這個社會就是弱肉強食。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像岳家這樣的有很多很多,並不只是他們。”
“還有,嶽錫元的死,也純粹就是個意外。我自己的兒子我瞭解,身為醫生,他絕不可能做那種事兒,在手術檯上,沒有仇恨和恩怨。你和岳家的人非要把他的死按在作為醫生的阿盛身上,還利用自己的關係,想讓他在醫學界除名,就是對的事兒麼?你敢說你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對的,是沒有錯的?如果是,為什麼你再也得不到阿盛的信任?”
“有個事兒我從來沒跟你說過,原本不想說,但現在看你這樣執迷不悟我覺得我得告訴你。你真覺得當初嶽錫元也是被陷害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