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與火猿喝完這頓酒就去洞府內的,沒想到被火猿左勸右勸的,最後竟然喝多了,他沒想到一個蠻獸居然那麼能說。
即使是溫柔的南笙也在火猿不斷的攻勢下,喝的迷糊起來,甚至還在喝酒的期間,給胡天和火猿即興表演了一段舞蹈。
多年以後,每當南笙回憶起這一段的時候都還笑著埋怨火猿和胡天為什麼沒有攔著自己。
就在三人都酩酊大醉下,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醒來的胡天此時發現火猿和南笙還在睡著。
而自己此時感覺比昨日還要精神充沛,身上充滿了力氣,藉著這股子衝勁,胡天打算立即就進入洞府。
進去前,胡天看了看地上還在睡覺的火猿,誠懇地小聲說道:“猿兄,這次多謝了”,說完轉身就向著洞府走去。
“這是你的機緣,也是我的機緣,如果你真的融魂成功了,也不枉我拿出了珍藏百年的奇果酒來給你恢復身體”
火猿猶如說夢話又如自言自語般,眯縫著眼睛看了看進入洞府的胡天,然後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起來。
活了兩百多年的火猿見過了無數的修士,但如胡天這般奇怪的卻是第一次見到,不僅有著一身的怪力,還有著深厚的機緣能夠得到火鳳一族的傳承。
這些都是火猿看中胡天的原因,但最讓火猿喜歡的還是胡天這種性格。
胡天小心地走入了洞府,剛進入洞府內的他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冰窖一般,裡面的陰冷與外面的火熱形成了明顯的對比,讓胡天不禁的打了個冷戰。
“這裡怎麼這麼冷啊,老猿也不提前說一下”
由於沒有多餘的厚衣,胡天喚出了紫翼,紫色的火焰不斷的圍繞在胡天的周圍,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的溫暖,但也只是感覺上的,因為身體還是如剛才那般冰涼。
“不對,這不是溫度上的寒冷,而是洞府內充斥著陰冷的殺意,看來這個魂器果然不是那麼普通的啊,居然能夠散發出這樣的殺意,如果是普通引魂境來到這裡可能一下就要瘋掉”
胡天邊想著邊向裡面走,由於洞府裡面並不是很大,胡天沒走幾步就看見了洞府正中央立著一杆一丈多長的銀色長槍。
長槍如同冰塊一般不斷的向四周冒出有形的寒氣,而槍身更是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冰冷感。
“你,很不甘嗎,你的主人是什麼原因讓你在這裡等待了萬年都不願隨人而去”胡天嚴肅的對著銀槍說著。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好像他自己能夠感同身受一樣,心中不知怎地就能夠感受到銀槍的孤寂和不甘。
聽到胡天的話,銀槍一陣震顫,好似聽懂了一般,隨著晃動,身上冒出的殺氣更加的陰冷。
但此時的胡天並沒有去管那些陰冷的殺意,而是靜靜的走到了銀槍的前面做了下來,猶如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胡天伸出手去握住了銀槍的槍身,本來還在劇烈顫動的銀槍突然停止了震顫,胡天見狀,嘴角也笑了笑。
他知道,這個魂器已經對他有了初步的認可,接下來就是最難的一步,那就是感悟銀槍的殘魂。
如果在感悟中,能夠與殘魂達到一定的契合度,就可以嘗試融魂了,在正常情況下,魂修是根據魂池內的魂力多少決定是否可以融魂。
如果是這樣,胡天現在進行融魂就是找死,但胡天知道自己魂池內的魂力雖然看著少,但其實較其他魂修多得多。
隨著自己坐定,胡天閉上眼睛將自己的意念與魂力融合後慢慢地向著銀槍探去,結果讓胡天意外的是,銀槍好似迫不及待般將他的意念魂力直接吸了進去。
此時洞府外面已經是晌午十分,南笙和火猿都已經醒了過來,經過昨日一起飲酒暢談,南笙對火猿也消除了間隙,甚至逐漸的喜歡上了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
“大猿,你說胡天師兄能夠在裡面順利融魂嗎,我總感覺他和我以前見過的引魂境修士不太一樣”
“小丫頭,你再叫我大猿,我就打你信嗎,我都活了二百多年了,你得叫我前輩”
“什麼前輩,我爺爺都三百多歲了,難道我還要叫你叔叔不成”說完,南笙看了看火猿,發現火猿閉上了嘴不再理她。
於是又換了一張笑臉道:“這麼的吧,你叫胡天師兄小兄弟,而我叫他師兄,那以後我就叫你猿大哥吧!”
“猿大哥,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