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雅是將軍府的長子,此刻,跟謝小侯爺坐在沁水樓的包間內,喝著酒,說完了一些正事,江博雅忽然想到昨夜的事兒,忍不住的道:“昨兒明月樓來了個新的綠牌姑娘,專門唱曲兒,唱的曲兒那叫一個新鮮獨特,可真是讓人開了眼界了。”
謝長靖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的街道。
隨意的應著。
江博雅說了一堆,結果發現這傢伙沒在聽,“你有沒有在聽我說?”
“恩?”謝小侯爺終於賞臉,轉過頭,看著江博雅。
江博雅端詳著謝長靖那張英俊又冷酷的臉:“謝小侯爺,你最近一直髮呆出神,是未老先衰了嗎?還是說,思春啊?在想哪家姑娘呢。”
“只是在想我妹妹。”謝長靖徑自端起酒杯,重重的一飲而盡。
“謝詩雨?”江博雅想了一下才問。
“……”謝長靖抬起頭,沉默的看他一眼,未語。
“謝流螢?”江博雅迅速的道。
“……”謝長靖又一次抬眸,眼神很是複雜,嘆了口氣,一言不發。
江博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雖然不想管謝小侯爺的私事,可作為朋友,忍不住的提醒道:“謝流螢跟葉臻走的很近,她現在又是父皇眼中的紅人,已經不是你妹妹了。”
不管是生理,還是名義,已經都不是了!
謝長靖沒在意他的話,思索了片刻,嚴肅道:“江博雅,一個人有沒有可能,忽然很厲害。”
“怎麼個厲害法。”江博雅產生了興趣。
謝長靖道:“以前不愛學習,很笨,現在卻能寫的一手好字。”
江博雅的眼睛倏地眯起,想了一下他這個形容,江博雅挑了挑眉梢,沒了調笑的語氣,正經的回答道:“如果你說的是謝流螢的話,我建議你不要小看她,能被父皇看中的人,絕對不會是小角色。更別說,這個謝小郡主實際上是魏國師讓父皇冊封的,你便知道她的能耐了。如果照你所說,或許之前只是偽裝罷了。”
“偽裝?”謝長靖忖度著這個可能性。
江博雅隨意道:“也許不愛學習的原因是看一眼就都會了,那還學什麼?也許過去是你看錯了呢?”
謝長靖:“……”
兩個人坐在沁水樓,一直到了傍晚天色漸黑,江博雅直接拖著打算回府的謝長靖,來到了明月樓前面。
謝長靖掃了一眼明月樓的牌子,“我對這種地方毫無興趣。”對裡頭的女人更沒興趣。
江博雅言之鑿鑿的道:“你今晚肯定會有興趣的。”
“就算來了什麼紅牌,我也沒興趣!”謝長靖擲地有聲的宣告道。
江博雅著急了,很想分享昨晚看到的一切聽到的一切:“謝小侯爺,我發誓,你一定會有興趣的。”
謝長靖:“????”
江博雅有些祈求的道:“算了,就當是陪我一塊去見識見識,今晚上的明月樓,據說位置已經被預定光了,沒有人脈都擠不進去。”
謝長靖:……??
來了什麼花魁嗎?有這麼誇張嗎?
江博雅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無語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昨晚明月樓有一個綠牌姑娘唱曲兒,唱的那叫一個驚為天人,歌名好像叫做凡人歌……那首歌的詞,寫的真好。也唱的真好。”
謝長靖冷冷道:“對這種淫詞豔曲毫無興趣。”
“真不是淫詞豔曲!!!我必須要讓你見識一下才行。”江博雅不由分說,就拉著他,先進明月樓佔個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