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瑾瑜看著謝詩雨慘白的臉色,瞬間就確定這是謝詩雨的東西,她氣的一把將那枚玉佩給摔到謝詩雨的懷中。
玉佩順著謝詩雨的衣服,滑落到了地上,摔碎了一個角。
賀瑾瑜哪管這個啊,指著謝詩雨的鼻子罵。
“果然是你這個白蓮花,故意把自己的玉佩揣在自己懷裡,然後汙衊我家流螢偷你的玉佩,你這個賤人。”
學堂內的其他女學生,一個個也變了臉。
“謝詩雨同學,虧我們給你說話。”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剛才是誰一口咬定,說謝流螢偷的?”
“無憑無據就說別人偷,敢情是自己故意將玉佩揣在自己懷裡,就為了陷害謝流螢啊。”
“我就說嘛,以謝流螢的作風,就算想要一個玉佩,應該會直接要,或者搶,怎麼可能用偷呢……”
謝詩雨的臉色乍青乍白,她是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站在那裡,全身發冷,捏緊拳頭,卻不知如何是好。
顏學韜覺得學堂內的氛圍稍微有些尷尬,趕緊用戒尺敲了敲講桌,道:“好了,真相大白了,先生可以繼續上課了。”
這個“偷竊”事件解決了,證明了謝流螢沒有偷,是謝詩雨“搞錯了”。
雖說顏學韜先生讓大家不討論了,可是今天這事兒實在是太震驚了,尤其是安國侯府找回來的親女兒當眾汙衊謝流螢……
在先生教課時,大家的視線都不時的看著謝詩雨,那種無形的譴責讓謝詩雨坐立不安。彷彿屁股下面有一千根刺似的。
大家都用譏誚的眼神掃著謝詩雨。
小聲的說。
“這年頭有的人真無恥啊,自己故意做戲汙衊別人偷東西,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謝小侯爺的親妹妹,原來是個白蓮花啊。”
“偷雞不成蝕把米!想誣賴別人,反被發現是自己在做戲,這種戲碼想想就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雖然謝流螢平日囂張跋扈了點,但至少光明磊落!沒想到謝詩雨陰險狡詐卑鄙無恥!”
謝詩雨趴在案几上一下子哇的一聲哭出聲來,“嗚嗚嗚——”
她很想說出來是被謝流螢陷害的,可誰叫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玉佩掉了……想反咬一口都不成。
周圍的聲音縈繞在耳邊,讓謝詩雨窘迫的滿臉通紅。
在一片奚落和嘲弄聲中,謝詩雨拎著書就哭著跑出去了。
這誣陷不成反逃走的畫面,又是惹的學堂內一片鬨笑。
“別人說了實話就跑了,心虛了。”
“做了就不怕人說!!”
只有蘇清荷,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謝流螢,發現謝流螢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趴在案几上,似乎一點都沒把剛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
謝流螢感受到有人在看她,便朝著目光來源處看過去,正好跟蘇清荷的眼神對上,蘇清荷慌慌張張的收回了視線。
有些心虛……。
謝流螢聳聳肩,淡淡的收回目光,蘇清荷大概是趁機痛打落水狗,只不過,沒成想,謝詩雨太蠢了,做隊友都是典型的豬隊友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