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臉色蒼白,她有些心疼姜兵,那個用生命愛著自己的男人。
她知道,如果這輩子沒有遇見他,他一定非池中之物。
他就算不能在軍隊中有建樹,可是就他姜家在京都的背景,他依舊是人上人。
可是偏偏就認識了他。
姜兵說過她是他執著,可是梁杜何嘗不是她的執著。
執迷不入,也許就是他們這些先動心的人的悲哀。
“不好了,快點報告姜爺,大少爺從樓上跳下來了。”
“是!”
“什麼?”
初夏茫然,心痛不已,她不由自主的往回跑去。
“初夏小姐,您可不要忘記答應姜爺什麼!”
男人冷冰冰,藐視的目光,透心涼的聲音傳來。
“是啊,我算什麼!”
初夏邁出去的腿,戛然而止。
她木訥的轉身,決然的離開姜宅。
“她算什麼東西,在姜爺,甚至在姜宅,每一個人都看不起她吧!”
也對,如果不是姜兵,她連進這裡的資格都沒有。
“茲…”
刺耳的汽車剎車聲,讓恍惚中的初夏,驚醒。
她用手擋著額頭,此刻才發現陽光的刺眼。
她以為是自己擋著道了,快步離去。
忽然,眼前一個高大的身影,公式化的語調。
“初夏小姐,我們董事長想和你談談!”
“董事長,我不認識!”
初夏饒過男人,繼續往前走。
“初夏小姐不認識我,司徒薇安總該聽過吧!”
女人妖嬈的聲音傳來。
初夏回頭,車子的後玻璃已經放下來,女人過分妖豔的妝容。
讓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如果不是烈日炎炎,初夏一定以為在地獄。
“司徒董事長,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通緝犯吧!”
“你,呵呵,罷了,談談!”
女人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她司徒薇安是什麼人。
曾經京都炙手可熱的司徒家族當家人,多少人巴結都來不及。如今一個小小的賤人,都敢這樣和她說話。
“談什麼?司徒董事長可知道,包庇也是犯法的!”
“我當然知道,可是你不是一樣無路可走嗎?”
“你想說什麼?”
可能經歷了人情冷暖,眼前的初夏,不在當年那個耍心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