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痛苦的搖搖頭,“姜兵”的話再次刺傷了她,她輕輕地摩挲著名片。
五年了,她已經忘記了那裡的一切,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封存,關於他的一切。
終究紙終究包不住火的。
毫無預兆的,讓人撕開,再次血淋淋的展現在眼前。
鍾郝進來的時候,女孩就那樣像個透明的洋娃娃,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如果不是大眼睛微動,男人差點就以為她死了。
“怎麼樣?”
“我沒事,是龍子大驚小怪了!”寒冰淺淺一笑。
“你可不要大意,你的身體不能激動!”
“知道啦!鍾醫生!”寒冰俏皮地吐吐舌頭。
“你啊!”男子溺愛地搖搖頭。
有時候人與人之前的緣分,就像橡皮糖,扯不斷理還亂。就像寒冰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深藏不露,可是他們卻心甘情願。
“鍾醫生,你是不是要失業了?”
“什麼?”
鍾郝迷惑的看著小丫頭,那雙曾經狡黠的眼睛,此刻深不見底。
“不然,我一點點小病,你就來了,不是失業是什麼?”
“噗嗤”
“對啊,我要失業了,所以啊要抱著你的大腿,不然流落街頭怎麼辦?”鍾郝一臉正經的調侃道。
“咯咯咯,沒問題,不過你要抱緊了,說不定那天我的大腿就斷了!”
“胡說八道,呸呸呸,童言無忌!”
寒冰望著眼前的男子,眼睛紅紅的,撇撇嘴,“郝哥,謝謝你們!”
“傻丫頭,你要記住了,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是你的善緣!”
男人溫柔的摸摸女孩的額頭,這個小不點,當年他可是從死神手裡奪過來的,心再次隱隱作痛。
“嗯!”
女孩像個遺棄的小貓,蹭蹭鼻子,在鍾郝的懷裡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閉上眼睛。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過去了!”
“杜哥,只要你活著,什麼都是次要的!”
“…”
女孩一臉柔和地望著窗外,陽光似乎給她鍍了金,聖潔地讓人不敢冒犯。
“茲…”
姜兵走進來的瞬間怔住了,他終於明白了梁杜,更明白了馬天煞龍程。
娛樂圈,這個魚龍混雜的大染缸裡,寒冰隨時會屍骨無存。可是這樣的女孩還好好的活著,乾淨純潔地只為了唱歌。
“寒小姐,久等了!”
“沒事,姜隊長為國為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