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回到酒店的時候,鄧槿溪跟程致把姜修樊抬回去酒店房間,將他扔到了大床上,她站在床尾看了一眼姜修樊,隨後跟著程致走了出去。
將程致送到了門口,她忽然的喊住了程致,程致想開門的動作頓了頓。
“他這些年是不是過得不好?”鄧槿溪像是鼓足勇氣的問這個問題,程致聽見後,停下了開門的動作。
“怎麼樣算過得好?”程致反問道,他不知道如何定義。
要是說姜修樊要什麼有什麼就算過得好,那麼他應該是過得很好,可要說以孤獨來衡量,他就是不好,一個人承受了很多。
“我只是想了解他。”鄧槿溪內疚的說道,說起來自己都不太瞭解他。
“他只把你還有老爺子當成是真正的家人。”程致壓低聲音說著,“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靠近他,那些距離感是他自帶的。”
鄧槿溪沒有接話,她的沉默是程致意料之中,他靜靜地等了一會,見她沒有什麼想問的,才重新開門的動作。
“要是可以,我希望你對老闆好一點,你對他而言是唯一。”程致一字一字認真的說道,用力拉開門,不等鄧槿溪回應,他已經離開了。
房門漸漸地關上了以後,鄧槿溪站在那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走回去房間,洗了一條毛巾給姜修樊擦臉頰,解開了他的領帶。
他喝的有點多,渾身都在燥熱當中,她看著他那熟睡的樣子,嘴巴正嘀嘀咕咕什麼,她好奇的湊了過去。
“溪溪,溪溪,不要離開我……”姜修樊的聲音很小,聽得鄧槿溪心頭一軟,她算是敗給他了。
鄧槿溪給他擦了一會,她去洗了個澡出來,看著他已經整個人霸佔了一張大床,她替他掖好被子,隨後自己從衣櫃裡抽了一張被子出來,走到了貴妃椅上躺下。
今晚就暫時睡在這,躺下以後,她拿著手機在回覆訊息,滿腦子都是程致說的話,她在心裡暗暗地下決心,要對他好,更好。
次日一早,躺在床上的人習慣的伸手去旁邊,一陣涼意,他皺了皺眉頭,猛地睜開眼睛,身旁的位置都是空的,他立刻坐起身。
掃視了一圈,看見躺在貴妃椅上睡著的小女人,他才稍微的放鬆下來,差點以為她就這麼走了,他的頭開始疼,輕輕地下了床,走到了鄧槿溪的身邊,彎腰將她抱起來。
她熟睡的時候,沒有被吵醒,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在床上,隨後,他才鑽進被窩裡,擁著她入睡,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神情有多溫柔。
兩人這一覺醒來,已經快中午了,鄧槿溪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掙扎著想要動,被一隻有力的手臂給抓住了,連身旁的男人都醒了。
鄧槿溪對上了他的視線,只見他笑了笑,這笑容在早上讓人多了幾分好心情。
“我昨晚應該沒做什麼吧?”姜修樊輕聲問了一句,鄧槿溪聽見後,故作冷淡的說,“你不記得了?”
姜修樊看見她那臉色,心裡暗暗想到完了,他以後不能喝那麼多酒,不然肯定會做出一些讓人生氣的事情。
鄧槿溪看著他陷入了苦惱當中,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騙你的,你昨晚可乖了。”
“你怎麼不到床上睡?”姜修樊心疼的問道,鄧槿溪一把圈住了他的脖子,對著他笑了一下,嘴角彎彎的。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