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說喝酒前的蘇夜跟沒喝酒之前有什麼區別的話。
那恐怕就要追溯到蘇夜身上之外的東西上了。
就見那些橫七豎八的插在整個大殿地板上的金光長劍,本來縱使是蘇夜全力維持其不會潰散,也顯得有些黯然無光。
可此時此刻,一改先前頹敗的狀態,一柄柄燦燦生輝,給人一種這滿地的長劍,不再是什麼透明狀的氣態兵刃,而是有著實體的神兵利器似的!
除此之外,再沒了半點異常,也沒有說直接飛起來,將那英招劈得渣都不剩什麼的,畢竟這太沒看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此時的蘇夜顯得有些愣愣出神,所以這些有了實質性變化的長劍才沒有什麼動作似的。
就見蘇夜手裡的酒葫蘆黯然離手後,蘇夜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心,全然不去理會此時正迎面向他劈來的巨斧。
因為如今的狀態,實在是讓蘇夜不得不趕到十足的震驚。
對體內沒了任何能量的感觸,好像原本儲存在丹田的磅礴氣息盡數消失了似的,甚至可以說,連對丹田的感應都沒有了!
此時此刻的蘇夜,覺得自己跟沒有哪次摔落懸崖的機遇之前一模一樣,跟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對於這樣的狀態,如何能讓蘇夜不驚?
可偏偏,蘇夜又覺得自己比原先要強,強得很多很多,甚至說強得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有種無所不能的直覺,充滿了蘇夜此時的腦海。
就比如額前的劉海被那英招劈來的氣浪吹得凌亂飛舞的時候,蘇夜只是皺了皺眉,那如颱風般的氣浪,頓時就消失得個一乾二淨了!
或許對於這樣的狀態,蘇夜是十分陌生的,可對於英招來說,卻是熟悉無比的,畢竟它如今雖然只是一座由石像演化而來的分身,可它卻保留了一些上古時期的記憶。
本就生活在當初那個主神境並不稀奇的時代的它,又怎麼可能對於蘇夜此時所表露出來的架勢陌生呢?
如果它有眼珠的話,此時此刻非得瞪得跟銅鈴一樣不可。
只是它這招‘劈山’本就講究一個一往無前,縱使在剎那隻見驚恐遍佈全身,可揮出的巨斧,已然是沒了任何停下的可能。
然而那斧刃眼看就要正面劈到蘇夜腦袋上時,突然就挺住了。
有種一輛全數行駛中的高鐵,說聽就突然挺住了的感覺,都不帶一點慣性作用的,要有個正常人在場,必然會覺得這樣的場面有種說不出的扯淡感來。
可偏偏這柄巨斧就是停住了,就在蘇夜愣愣打量了手心,緩緩抬起頭後,直接就給停住了!
英招狠狠咬了咬牙,可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
就見蘇夜極為隨意得就握拳朝著它錘了過去。
很普通
的一拳。
沒有任何能量的加持,也沒有說什麼隨著拳頭的運動捲起什麼罡風。
可偏偏那跟愣住了一樣的英招被蘇夜這一拳打中之後,砰得一聲,直接就炸了出去。
甚至說飛出去的速度,比先前蘇夜用那招‘肘頂南山’時後掠的速度還要快幾倍。
而在英招後掠時,空氣跟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似的,一下接著一下盪出漣漪跟抽鞭時的啪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