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許文澤身後的那些學生會的,全都是臉色一變。
要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學生會耶,在學校裡,可就是比一般的老師還要打上一級的存在。
甚至說能跟各個班級的班主任平起平坐。
如果說學校的校長比作皇帝的話,那麼教導主任就是主宰生殺大權的權臣,而班主任呢,只不過是一個縣令而已。
可學生會雖然說不上是什麼直達天聽,直接可以對皇帝傳遍資訊的錦衣衛,可也是可以直接把所有資訊彙報到主宰生殺大權的權臣那裡的。
恐怕在學生會的人看來,自己其實是跟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而蘇夜呢,一個學生,壓根就是一個布衣百姓而已。
要是說成績好的,還能說是秀才一類的,可以高人一等。
可這些學生會的,那個不都是成績十分優秀的?而那些沒加入學生會的好學生,他們也都是認識的,像蘇夜這種,他們不認識的,肯定就是普通學生無疑。
而蘇夜居然以這種語氣跟學生會會長說話,這不就跟一個可有可無的平頭百姓,對錦衣衛說,你抓啊,有證據麼?要沒證據,你們就沒資格抓我!
或許末尾,還會補上什麼略略略的極具嘲諷意味的吐舌頭。
錦衣衛拿人,那可是先斬後奏啊,你丫的跟我講證據?要是我們想辦了你,就算沒證據,我們都能給你整出一大堆證據來!
更何況,你丫的還是一個平民?
這不是在對我們錦衣衛的權威發出戰書了麼?
今天要不辦了你,你還真以為我們學生會是好惹的是吧?
就見那個眼鏡男立刻就叫罵道:“會長,這人真是放肆,看來是不直接把他帶到教務處,他是不會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
蘇夜可沒理會這些路人甲的叫囂,只是眯眼看著許文澤,緩緩就道:“怎麼,你不會真想沒有證據,硬說我剛剛跟別人打架了吧?拜託,現在這裡除了我之外,就只有董妍了,你不會說我剛剛在跟董妍打架吧?”
許文卓不屑笑了笑,緩緩道:“我們剛剛收到舉報,說的的確確在這裡有人打架,只不過現在看起來,好像是來晚了。”
蘇夜也不客氣,直接就道:“既然知道自己來晚了,那你還說什麼,想要馬後炮一下麼?還是說硬要說我跟誰打架,然後把我帶到教務處去,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這要只抓我一個人,恐怕到時候那位馬主任,都不會信的。”
一時間,蘇夜也有點忘了教導主任的姓名,只以對方因為有個‘馬面’的綽號來稱呼對方馬主任。
這樣一來,無疑是更明確的在說明蘇夜是在挑釁教導處,挑釁學生會了。
而許文澤一時間居然也不惱,只是詫
異地打量了蘇夜一眼,似乎是不知道蘇夜那來的這樣的勇氣似的,輕聲就笑道:“你覺得黃老師會信我們,還是信你?”
其實嗎,蘇夜實在是因為昨天在大雨中,受到了崔隆的一番指點,以前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也就罷了,那就老老實實的遵守應該遵守的規則,可現在自己已經不是普通人了啊,沒有什麼必要再在這些人面前裝什麼孫子了。
不說現在的能力,就說銀行卡上的餘額,都能作為自己的底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