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用他呢,他一遇事就這樣還怎麼用?
“昨日我跟幾個朋友喝酒,遇到他在隔壁也跟幾個人喝酒,聽到他們提到什麼賀家不足為懼,後來又有人激他把相好的帶回去。
還聽到他提了句什麼貴人,就算是賀宗也不能拿他如何的話。”
阮嬌嬌應,“我知道了。”
沒什麼話說了魏宴提出告辭,這回阮嬌嬌沒有留他吃飯。
他一走阮嬌嬌就叫來禇華讓他去查一下陳晁,她就說那小子憋不出什麼好屁。
魏宴昨日只是聽了到那些話他並不知道就是昨晚陳晁就已經將外頭的相好帶回去了,昨晚上陳家鬧了好大一齣戲,賀玉芳被氣得一早就帶著閨女回了孃家。
這頭禇華還沒有打聽好訊息回來,老宅已經有人來請阮嬌嬌了。
來人提了句三姑娘回孃家,阮嬌嬌就心知有事,當即叫上方嬤嬤和姚黃跟她一起去,又叮囑禇華回來了讓他直接去老宅,另外再讓人去請賀宗到老宅去。
從她來這些日子跟賀玉芳接觸得最多,相處得也不錯,她一口一個大嫂的叫著,怎麼也有些感情了。
她阮嬌嬌這個人,就是護短。
阮嬌嬌到的時候沒有看到公公,廳只有柳氏和三位姨娘,賀玉芳姐妹。
沒有看到生盛陽,想來是沒讓她出來。
賀玉芳低著頭看不清神態,聽到柳氏的聲音才抬起頭來。
柳氏見到阮嬌嬌來了第一個說話,“大兒媳婦兒你可來,大兒呢,他妹妹被陳家給欺負了。”
柳氏說得傷感,又拿帕子往眼角上抹。
阮嬌嬌上前見了禮這才看向賀玉芳,見她臉上竟是有傷,半邊臉頰都紅腫著,眼睛也哭得腫了。
“誰打的?”
她沒有上前去,只在婆母下首坐下,看著賀玉芳問。
“是陳晁。”許是哭得久了,賀玉芳的嗓音都有些嘶啞。
“狗東西,竟敢動手。”
賀宗大步進來,只是聽他的話就知道他此時有多憤怒。
進來之後他只看了一眼賀玉芳,徑直到阮嬌嬌身邊坐下,“怎麼回事?”
柳氏和劉姨娘想說什麼都沒有機會,只能聽著。
賀玉芳抽抽搭搭,好歹是將事情原委說了清楚。
“他昨日深夜裡帶了個歌姬回來,說是要給個正名分。
若是正經好人家的女子也就罷了,但是從那種地方出來。
我不同意就與他鬧了起來,因此驚動了公婆,婆婆便指著我說是我不爭氣,嫁到陳家這些年都沒有生個兒子,還說都是替我分憂。
別說是一個了,便是再多兩個也是應該的。
我沒說不行,但再如何也不能是那等地方出來的啊。
我回了幾句嘴,婆婆說我頂撞長輩,陳晁也氣上頭說我善妒不賢打了我。
然後就拉著那歌姬歇在了偏房去,今兒一早起來非得讓我喝茶承認了那歌姬,我實在不願他就嚷著要休了我,連盛陽也不要。
我沒別的法子了,只能帶著盛陽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