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墨聽完陸寒川的話後，整個人都震驚了，震驚過後，又是憤怒。
“陸寒川，你為什麼又沒有保護好她？”時墨質問。
陸寒川捏緊手機，“這種情況，誰也預料不到！”
他承認自己沒有保護好小瑤。
“預料不到？是，這個世界上的確很多事情預料不到，可為什麼你無論什麼都預料不到？”時墨氣的不輕。
陸寒川閉了閉眼，“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知道小瑤現在的情況的。”
“瑤瑤還有救嗎？”時墨深吸口氣，勉強冷靜了下來。
陸寒川眸色沉下，“司年在盡力研究血清。”
“所以你的意思是，瑤瑤目前還沒有救？”時墨音量又拔高了。
陸寒川沒有否認，“我不會讓她死的。”
“嗬，大話誰不會說，現在血清都沒有研究出來，你憑什麼這麼保證！”時墨低吼。
陸寒川神情認真，“就憑我願意陪她一起去死。”
“什麼？”時墨愣怔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的問，“陸寒川，你開玩笑的吧？”
“我從不開玩笑。”陸寒川說。
時墨嘴唇動了動，“所以你是想說，如果最後血清真的沒有研究出來，你陪小瑤一起去死？”
“是。”陸寒川點頭。
時墨忽然說不出話來了，所有憤怒，也一下子消散了。
一個願意陪人去死的人，他真的沒有理由在生氣。
過了一會兒，時墨揉了揉太陽穴，“小瑤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還好，不過隨著時間，她的情況就會越來越差。”陸寒川回答。
“我知道了，我馬上來你們那一趟。”時墨說。
“好，我到時候安排人去機場接你。”陸寒川沒有阻止。
也許時墨來了，傅小瑤會很開心。
更何況，時墨跟她真的隻是兄妹，他沒理由阻止。
通話結束，陸寒川丟下手機，拿起鋼筆開始處理檔案。
處理完後，他還要趕去醫院。
時墨到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喬木將他送到醫院。
陸寒川在醫院大門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