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寒這傷勢雖然不會死,但蘇輓歌想著還是應該給他清理一下傷口,就轉身出去準備端點熱水來。
發現蘇輓歌要走,立即伸手拽住她的衣袖,面上一本正經,口氣卻滿是委屈,“挽挽要走了嗎?”
蘇輓歌無奈的轉過身來,哄孩子似的柔聲說道,“不走,我出去端點水來給你擦擦身,順便清洗一下你的傷口”
沈清寒明顯只聽到了“不走”和“擦身”這兩個字,還是拉著蘇輓歌的衣袖,笑吟吟的說道:“擦身完是不是就要睡覺了?”
蘇輓歌想了一下,這麼一說好像是的,就答道,“對啊,所以現在要放開我,我才能去端水給你洗白白然後睡覺覺”
“唔,那挽挽要和我一起睡嗎?”沈清寒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蘇輓歌一口氣沒吸上來,趕緊深呼吸幾下,大聲的說道:“誰要和你一起睡!”
沈清寒聽完,一臉不高興,將蘇輓歌的衣袖撰得更緊了。
蘇輓歌拉了幾下沒成功,氣急敗壞道:“睡睡睡,和你一起睡,可以放開了嗎?”
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沈清寒才稱心如意的放開,口吻頗為愉悅的說道:“我和挽挽一起去洗白白”
蘇輓歌:……
誰要和你洗白白?一天天的淨曲解她的意思!!
蘇輓歌和沈清寒去了灶房,發現沒有熱水,只能自己動手燒了。
忙活了半天,才將火燒上,放了水進去,坐到一邊乾等著,沈清寒也坐到她身邊把玩起她的頭髮。
水終於熱了,蘇輓歌舀了一盆準備端到沈清寒的臥室裡,這樣弄好後也可以換身衣服。
沈清寒走過來接過她手中的盆,“我來”
蘇輓歌樂得輕鬆,也就給他了。跟在他後面,看他腳步穩健,一點都沒有醉酒的樣子,蘇挽留讚歎,真是強大的定力。
到了屋裡,沈清寒來到屋裡,將水放下,然後似乎滿心歡喜的坐到了床上。
蘇輓歌臉部肌肉忍不住抽了抽,問道:“師兄,你醉了嗎?”
沈清寒搖了搖頭。
蘇輓歌走向門外,“師兄沒醉的話就自己來吧”
沈清寒一瞬之間就閃到了蘇輓歌身後,拉住她的衣袖,“醉了”
蘇輓歌:……
只好認命的轉回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我幫你”
將白帕放入水中,揉了揉,擰乾水來到沈清寒那裡,低聲道:“可能會疼,你忍著點”
沈清寒乖乖的點點頭。
蘇挽留輕輕的擦著傷口周圍的血,沈清寒卻皺起了眉頭,輕輕哼道,“疼”
沈清寒的疼一般有三種情況,遇上打架的時候就是斷了一隻手也說沒事,在平時就是一般的疼,這種情況下就是疼得厲害。
蘇輓歌手上的動作更加溫柔了一些,問道,“很疼嗎?”
“很疼”
“可我都沒碰到傷口啊”
“周圍的肉也疼”
蘇輓歌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我儘量輕點”
蘇輓歌將染血的帕子放在水裡,洗了洗擰乾水又拿了出來。
有一道劃痕比較深,一直延續到衣裡,不太好清理,蘇輓歌便道:“師兄,你把衣服再敞開一些”
“好”沈清寒乖乖的答道。
然後他把上半身的衣服全脫了,露出緊實精壯的肌肉,散發著致命的魅力。
蘇輓歌傻眼了,趕忙閉上眼睛,口氣有些不穩的說道:“你……你……穿上……誰讓你脫完的!”
還好沈清寒遇到的是像她這樣“善良正直”的人,不然他可能已經被人蹂躪幾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