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來都來了,別走啊,趙太醫,辛苦了,容我倆單獨談談可好?”神翊煜趁獨孤曉夢玩弄藥瓶的時候,已將褲子穿好。
“太子殿下客氣了,那微臣先行告退,對了,太子妃日後可別再莽撞了,太子乃金身玉體,經不得半點傷痛,如若皇上知道了,可是要降罪於仁醫堂降罪於我,連太子妃也定不會倖免的,請您珍重。”趙太醫說完扭頭就走,他最不喜歡橫行霸道之人,連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切~太子還沒說什麼,你算哪根蔥蒜?”獨孤曉夢衝著趙太醫離去的背影喊著,她可受不了一丁點氣。
神翊煜趕緊起身捂住獨孤曉夢的嘴,生怕她再說出什麼不敬的話。
遠看這對新婚夫婦相擁而立,好似這仁醫堂正殿瞬間變成了他們的婚房一般。
“別碰我~”獨孤曉夢本能地逃開神翊煜的懷抱。
“曉夢,你還是關心我的?”神翊煜一臉壞笑地看著受驚的獨孤曉夢。
“我就是想看看你還活著沒……你可別多想。”獨孤曉夢才剛真是很為太子擔心,她怕自己的莽撞害神翊煜一命嗚呼。
“我能多想什麼?”神翊煜一邊說著一邊又躺回到了床榻上,“我愛妻關心我,我應記在心中,決不只掛在嘴上。”
“誰是你……愛……妻,咦~”獨孤曉夢聽著神翊煜的愛稱,肉麻地似被雷擊中一般。
“不鬧了,談點正事吧。”神翊煜拍拍床榻邊,想招呼獨孤曉夢坐過來。
“就你還有正事?”獨孤曉夢一動不動斜著眼睛睥睨著。
“明兒宴會之後,咱就正式入住東宮了,拜託你為了自己的安危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神翊煜一個字一個字講著,生怕獨孤曉夢聽不懂。
“我才不進宮呢,明日晚宴我也不參加了,我來就是想告訴你這事。”獨孤曉夢思慮良久還是不願住進東宮,高聳的城牆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監牢。
“你不去,我保證你會後悔~”神翊煜似笑非笑著。
“我獨孤曉夢就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你沒事,我先走了。”獨孤曉夢擺擺手不想再與太子廢話。
“在府上我嬌著你、縱著你,沒人敢管敢說半個不字,但是入了東宮,你若言行不慎,腦袋真可能會保不住哦,不是我嚇唬你~”神翊煜吊兒郎當地譏笑著,恢復了往日的勃勃生機,與才剛病病殃殃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我從小就是被嚇大的,害怕你不成?”獨孤曉夢沒好氣道。
“你是膽大妄為,可別牽連我和獨孤府受罪,惹惱了我父皇,你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神翊煜眯著眼睛打量著獨孤曉夢,那神態似鷹盯著獵物,像極了他父皇。
蟒未變五爪龍,不可輕易威風示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