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可都是需要錢的呀,這麼粗粗下來舉辦一次菊花宴,起碼也需要兩萬兩的銀子呢。
光靠著陸家的三房的這些家業,根本就不夠支撐。
不過嚴氏也心中自有打算,如今老爺在朝為官,四弟又賺了錢,這舉辦菊花宴是整個陸家的榮耀,想必這筆錢老四是能夠拿得出來的。
到時候就讓他們四房拿錢就好了。
“三品官員以下的人家就不要給他們送請帖了,如今咱們陸家也算是有些臉面的,那些小門小戶,不請他們也罷。”
“再有這容夫人可是第一夫人,能夠站在容夫人身旁的也必定是誥命夫人,將這些誥命夫人都一一列舉出來,到時候給他們每個人的府邸都送上請帖,看在容夫人的面子上,我想他們還是會來的。”
“對了,回頭把這些花銷用度列出一個單子來給四房送過去,這可是對陸家好的事情,他們四房也應該出一份力才是。”
嚴氏正吩咐著身邊的下人,記錄著她要做的事情,突然間門被踹開了。
誰這麼大膽子敢踹門,這些日子嚴氏也越發端著架子了,一聽之下,立刻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然而不等呵斥,熟悉的身影就映入眼簾,隨即眉頭舒展開來。
“老爺,今兒回來的挺早啊!剛好我有件事要跟老爺說呢。”
嚴氏的話沒說完就注意到旁邊的大兒子臉色鐵青,好像是跟人什麼人生氣,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轉過頭又看向了陸文松。
這父子二人不光長得像表情也極為相似,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朝中有人給你們父子二人氣受了?咱陸家可是出了一個容夫人的,誰這麼不長眼敢給你們氣受。”
聽著嚴氏,口口聲聲的提起陸清容的名字,陸文松心中的怒火就止不住往上湧。
不過他在朝為官十數載,也是有些定力,“所有人都給我出去。”
丫鬟下人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嚴氏,嚴氏到也不在意,朝著他們擺了擺手,瞬間丫鬟下人們一湧而出,還順帶將門關上了。
“老爺,您這是怎了?”
沒有了下人在,陸文松遍也沒有那麼多顧忌,“誰給你的膽子舉辦菊花宴?咱們陸家是什麼門第?怎麼能夠舉辦荷花宴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而且你怎麼能口口聲聲提及容夫人的名字呢?她已經是出嫁女,況且之前又發生了那樣的隔閡,你剛才的那些話若是傳入到她的耳朵裡,你讓她怎麼想?到時候我父子二人被你害得丟了官,你就高興了,是不是?”
陸文鬆氣得坐在一旁,連茶都沒喝完,就扔在一旁,怒氣直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