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卻響起了陸清容陰惻惻的聲音,“嚴老夫人,我不是三叔,也不吃你這一套,有什麼事大家可以敞開門來說,你這般鬧下去對你可沒有好處。”
“這裡這麼多人看著,你有什麼委屈,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光在這裡坐著哭,丟的可不止是陸家的人,這家宅不寧,人品不端,也是舉子考核的重點。”
“嚴老夫人不為自己著想,也要考慮一下嚴家的這些公子哥啊,他們將來還要走科舉之道,難道就因為這一點被廢除科舉之路嗎?”
陸清容並不是在危言聳聽,舉子科考,這人品也是一方面。
許多人高中了進士,可返鄉之際也鬧出了不少的事情,每次科考都會有不少的進士被取消資格。
嚴老夫人一聽,果然停止了哭泣,看著容夫人眼中多了幾分憤恨,還有懼怕。
她沒有見過陸清容,自然不知道她是誰,只是看著周身的氣派,怕不是簡單的人。
看著眼嚴老夫人停止哭泣,陸文松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緊忙讓樂隊奏樂,拜堂成親。
嚴老夫人看著花轎,要上去阻攔,可卻被陸清容抓住了手,同一時間心楊心柳兩個姑娘,也上前擋住了嚴家.其他的女人。
“嚴老夫人裡面請。”
嚴老夫人嘗試掙脫,可是發現她越是掙脫,抓的越緊。
再加上眼前這個小婦人眸中有著狠厲之氣,而且這說話做事也是面面俱到,將她的後路都給堵住了。
若是再鬧,那嚴家的後背怕是都無法走科舉之路了。
可是若是不鬧的話,他們一家老小該怎麼生活?
不過很快嚴老夫人便反應過來,進去就進去,她難不成害怕了,今日她定要為女兒和外孫女討回個公道。
這明擺著是一場鬧劇,可是被容夫人三言兩語就給打破了。
許多人都暗自對容夫人豎起了大拇指,陸清容卻不在意這些,只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嚴老夫人。
直到將新人送到了洞房,嚴老夫人都沒有找到機會開口。
好不容易大家要開席了,嚴老夫人一把掙脫了陸清容的手,撒潑一樣的坐在了地上。
重複著之前苦命的自己,苦命的女兒,苦命的外孫女。
這一系列的話,陸文松原本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沒想到這嚴家人又鬧了起來,他真恨不得讓人嚴家的人扔出去,但是他知道不能。
今日來陸家的人,許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個時候叫人趕出去,那不是擺明的給人送上把柄去嗎?
只是這嚴家人到底想要鬧什麼,什麼條件都不說,到底要幹什麼?
陸清容慢悠悠的擦了擦手,舉止優雅,那樣子就好像十分嫌棄剛才嚴老夫人的觸碰一樣。
這一幕落在嚴老夫人眼中,差一點吐出一口血來。
“方大人您是刑部的尚書,在朝中破案是出了名的,不如由您來段一段,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