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真的有私心,要對付清秀的話,完全可以選擇殺了清秀,可是她卻選擇讓清秀嫁到廉親王府。
相比後兩種辦法,第一種是最麻煩的,說不定會給她帶來麻煩。
他們都做了什麼?
陸豐毅和陸文松無言以對。
剛想要說道歉的話,此時陸清容卻站了起來。
“這天也不早了,我剛剛答應祖母處理的事情也都處理好了,總之這件事有三個解決辦法該怎麼解決就看你們如何選擇了。”
陸清容並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機會,搭上了陳娘子的手便離開了。
在門口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聞訊趕來的廉親王,廉親王從轎攆上下來,未見其人先見其扇。
今日的廉親王穿著四爪蟒袍,暗黑色的蟒袍在餘光下顯得那般的莊嚴肅穆,若不是早就認識廉親王,陸清容說不定也會被他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給騙到。
廉親王卻是在這裡特意等著陸清容,看著陸清容這一身紫色的羅裙,素雅的裝扮不由得眼前一亮。
每一次見的陸清容,她都能夠讓他不願再移開視線。
這麼一看陸清秀和她相比,還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雲泥之別,兩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廉親王搖著山水的摺扇上前。
“容夫人。”
“廉親王。”
陸清容行了一禮,抬腳便準備走。
廉親王並未阻攔,只是在陸清容陸過廉親王旁邊的時候,廉親王抬起了下巴,薄唇輕抿嘴角帶著微笑。
“以後這清秀嫁到了廉親王府,說起來本王和容夫人還有了些姻親關係呢。”
陸清容果然站住了腳步,但卻未回頭,反而目視前方,眼中異常堅定。
“廉親王這話可就說錯了,侍妾和奴才沒什麼兩樣,以後這清秀就是廉親王府的侍妾了,算不上什麼姻親關係,我也不敢和廉親王攀關係啊,還請廉親王慎言,我可聽說前些日子因為廉親王一時不慎,被皇上責打了一番,難道廉親王還沒長教訓?”
被人戳中痛處的感覺總是不太美妙,可誰叫這對方是他在意的人呢。
廉親王不怒反笑。
“容夫人還是這般的伶牙俐齒啊!本王甘拜下風,原本以為這聶靖陽廢了,宣國公府沒有後繼之人,容夫人能夠收斂一些,可沒想到這宣國公府的風骨豈是那般容易改變的,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呀!本王佩服。”
“哪裡,宣國公府的家訓向來如此,廉親王告辭了。”
“夫人慢走。”
兩人擦肩而過,一個朝著府外走去,一個抬腳邁入府中。
見到了廉親王,陸清容頓覺晦氣。
回到府中洗淨了一身的鉛華,才覺得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