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一腳將她踹開,或者說重新開一個鋪子。
陸清容自認為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任何人,如今這般,她也不想將人想的那般壞。
不打算深究打算,看看接下來如何再說。
三日之後。
心柳帶著一個傷痕累累的男子回了江家,那男子受了極重的內傷,到江家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不醒了,江家的人折損殆盡。
只剩下幾個人護送回來也都受了傷。
陸清容這些日子學著修身養性,知道那人到了江家也不著急去,更沒有刻意打聽。
每日裡都在頤和軒看著花草或者練著字,以前她的字寫的不成樣子。
眼下靜下心來,模仿著名家的字帖倒是學了幾分像。
可陸清容越是這般沉穩冷靜,聶靖陽越是跟著擔心,有些事情憋在心中反倒不妙,長此以往必定五內鬱結。
聶靖陽握住了陸清容的筆。
陸清容因為練的字有些時間太長了,所以手跟著有些止不住的顫抖。
聶靖陽心疼,“你最近倒是很喜歡寫字。”
“我聽說寫字,可以陶冶性情,但是沒想到一些就停不下來。”
陸清容嘗試著再次拿筆,卻被聶靖陽搶先了一步。
陸清容也不生氣,反而溫柔的笑了,“是時候該休息一下了。”
“娘子,我知你心中不痛快,但是也別這樣憋著傷了自己,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情不能與我說嗎?”
聶靖陽最害怕最擔憂也是陸清容這個樣子,她將所有的事情都埋藏在心底,好像誰都進不去她的心底一樣,這種感覺十分的糟糕。
陸清容有心與他分說,可以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正覺窩火。
連帶著對聶靖陽也不如以前那般信任,“我沒事。”
聶靖陽十分緊張的按住了陸清容,“你知道你剛才的眼神是什麼嗎?是疏離,是我做錯了什麼讓你覺得傷心和不信任了嗎?為何你最近這般奇怪?”
“沒什麼,我只是有些擔心,你應該也知道心柳將那個人帶回來了,可是那個人受傷很重,御醫說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她自己了,至於什麼時候醒過來,御醫也不知道,可能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甚至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與其這麼擔心,不如想點有趣的事情做。”
聶靖陽忍不住氣餒,甚至岩心中有氣,陸清容這般不相信他,讓他如何能不傷心呢?
但同時又心疼擔憂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頤和軒這邊的人都換成了陸清容的人,所以聶靖陽想要從這些人口中打探訊息,自然不太容易。
聶靖陽目前知道的,也只是江家把那個人帶回來,損失了一些人,至於其它的卻一無所知。
就是碧清來過來的事情,也不曾知曉。
趙氏因為上一次被陸清容給震驚到了,所以這些天也極少在陸清容面前晃悠,兒媳婦是個做大事的,她自然不能給兒媳婦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