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聶靖陽在身邊陸清容,這病好的似乎也格外的快了起來,這一幕在宣國公府眾人眼中都是一片喜氣。
“陸清容,你這病才剛剛好,不如還是休息兩天吧。”
陸清容著病剛一好,就開始為大家忙碌著早餐的事情,趙氏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母親,看您說的,好像是我多麼嬌貴一樣,這做飯本就是我常做的,眼下我的病已經好了,若是再這麼犯懶,指不定要胖成肥婆了呢。”
有聶靖陽在身邊,他總是在自己面前晃悠,陸清容也懶得出去,所以在這期間,一直都在自己院中待著,待著待著也的確是胖了不少。
再這麼下去,她真的怕自己變成了肥婆。
“那好吧,不過也要量力而行才是。”
趙氏勸了一句也就不再勸了。
聶靖陽算是在,陸清容到宣國公府之後,第一次和這麼多人齊聚在一起吃飯,心中說不上來的感動,但更感動的是娘子做的菜,真是太好吃了。
飯桌上,宣國公和聶靖陽因為搶菜險些打起來,兩父子互不相讓,好像是老小孩兒一樣。
趙氏用嫌棄的目光看著宣國公和聶靖陽,“別理他們,父親沒父親的樣子,兒子沒兒子的樣子。”
這話也就趙氏敢說,陸清容是斷斷不能說的,所以只是陪笑了一聲就低頭吃飯了。
飯後,老太君將所有人都留在了松鶴堂。
“眼下靖陽的身份算是徹底恢復了,朝廷對咱們宣國公府的議論也暫時過去了,不過說到底這三皇子的案子還沒有任何的結論。”
宣國公和聶靖陽坐在老夫人的左側,而趙氏則帶著陸清容他們坐在右側。
屋子中一個下人都沒有,所有的下人都守在外面。
宣國公喝了一口茶,這才開口。
“三皇子自從被壓到刑部之後,一直都不承認他與北狄那邊有勾結,他說,他只是參與了糧草運送的事情,至於這批糧草是被敵軍所截,三皇子全然不知。”
宣國公放下了茶,繼續說道:“同時刑部還查到,這些年來李彥堂一直都在給三皇子送禮,禮物有多有少,但是數量都不少,從這一點上來看,三皇子和這個李彥堂應該是早有勾結,要說三皇子是朝中的內奸,也有幾份證據。”
聶靖陽第一個搖頭,“父親孩兒不這麼認為,三皇子雖然承認了糧草的事情,可是他一直都沒有承認和北狄那邊有勾結,刑部在三皇子府,也沒有搜查出任何與北狄有牽扯的證據,眼下說三皇子是朝中的內奸還為時尚早。”
之前,聶靖陽也覺得這三皇子可能就是,李彥堂背後的大奸臣,可是自從三皇子被關到刑部大牢之後,言行舉止都可以看得出來他不是一個辦大事的人。
他的暴躁,還有求饒,以及那示弱,都能夠說明這一切,這樣的人如何能夠讓李彥堂效命呢?
和李彥堂相處久了,聶靖陽知道這個人一向自詡甚高。
就憑三皇子這樣的人是段段無法收買李彥堂,更不用說讓他效力了,所以說三皇子,是朝中最大奸臣的事情還有待查證。
“靖陽說的沒錯,這三皇子咱們也算是看著長大的,他是什麼樣的性子,咱們都心知肚明。”老太君說道:“如果說他與人勾結私售利益,這還有幾分可信?可若說他背叛大昱朝和北狄那邊意圖動搖江山,這麼大的事兒,他應該沒有那個膽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