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沉了沉,意味深長的看向宣國公,“你們夫婦二人有心了。”
“皇上,臣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若是皇上沒什麼事兒的話,臣就告退了。”
“你去吧。”
宣國公離開之後,皇上批閱了一會兒奏摺,突然間抬頭想得到了什麼?
“德勝,你去告訴皇后娘娘,中午的時候朕要過去用膳,讓她準備一下。”
“是老奴,這就去。”
……
宣國公馬不停蹄的離開了皇宮。
回府立刻就讓清容準備一些好酒,他中午要喝酒。
陸清容自是不敢怠慢,只是心中奇怪,最近公公和薛老喝酒的次數似乎多了很多。
每一次都喝的醉醺醺的,這二人難不成是有什麼心事嗎?
不過朝堂上的事情不是她一個後院女人可以管的,應該不會有事。
陸清容讓人將酒菜端了過去,就回到了頤和軒。
不知怎麼的,心裡竟然有些空蕩蕩的,聶靖陽前一段時間拿了不少的牛肉乾,說要去一趟南方,保一趟鏢,如今想來走了也已經一個月了,也是時候該回來了吧。
不知不覺的陸清容已經,慢慢的對聶靖陽有了幾分好感,但也只是一點而已。
他不在的這些日子,雖然她也很忙,無暇想其他的。
但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忍不住要關心他是否過得好。
乾門鏢局是天下第一鏢局,如今又和糧草的案子牽扯上關係,只怕也是一個虎狼窩,他一個人在人在那裡,真的沒問題嗎?
陸清容相信聶靖陽的身手沒什麼問題,只是他總是擔心,有些人的算計,雙拳難敵四手。
這往往殺人的不是刀子,而是算計。
算算日子,他應該也就在這幾天會回來了。
到時候,糧草的案子應該能夠調查清楚。
……
第二日,一早,用過早飯,門房那邊就送來陸文楊的信。
陸清容立刻就打點了一番,到了富春酒樓。
“容姐,你可來了,我一查到了一點兒訊息就來找你啦。”陸文楊激動的看向陸清容。
“四叔你可查到那個花匠的身份了?”
“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兒呢。”兩人坐了下來,陸文楊細細道來,“你三叔到了刑部做了一個四品的文職,這兩天你三叔聽到一個訊息,說是衙門在城外的河邊發現了一具屍體,描述的樣子和花匠有些相似,我一聽就著人去看了,果然是那個花匠,他竟然死了,被人一刀致命割破喉嚨而死。”
陸清容原本還有幾分激動,一聽說人死了,又慢慢的坐了下來。
這麼說這一條訊息又沒了。
“容姐,你不要灰心,雖然說人是死了,可是還是查到了一點兒訊息,花匠死的時候有人看到他和另外一個男人在說話,那個男人就是五皇子府的管家。”
陸清容十分驚愕的站了起來,驚恐的看著陸文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