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件事後來是怎麼處置的?那些劫匪都抓到了嗎?”
“並沒有抓住,當時徐州那邊山匪鬧得厲害,官服派兵剿滅多次也沒有任何的結果,反而使得劫匪們越發的猖狂了,朝廷和官員那邊也沒有什麼辦法,最後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倒是江家的兩位舅姥爺曾經買通江湖劍客去剿滅那些劫匪,說是殺了一些人,算是為夫人和老爺報仇了,可是卻仍舊沒有什麼結果。”
怎麼會沒有結果呢?
按照大伯和公公的說法,那個時候父親的名字也算是響亮,怎麼會不明不白的死在山匪的手中。
陸家和江家難道沒有繼續追究嗎?
那山匪現在怎麼樣了,難道還在徐州當做是山匪嗎?
“茯苓,我稍後寫一封信,你讓聶慎侍衛想辦法送到我外祖父的手中,我想聶侍衛有辦法。”
“小姐,你想要和江家聯絡嗎?這麼多年小姐都沒有和他們聯絡,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聯絡呢?”
“我只是覺得,我父母死的似乎有些太蹊蹺了,想要問個明白罷了。”
自從她穿越到這裡來之後,就知道原主的父母是因為被山匪所傷,所以她才會被陸文林撫養。
之前她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個問題,可是如今想起來,卻覺得這其中有些疑點。
看樣子早知道應該問問祖母才對,說不定她會知道什麼。
茯苓剛出去不久就又折返了回來,手中還拿著一封信。
“小姐,這個是四老爺派人送來的信,說讓我親自交給小姐。”
四叔?
陸清容開啟了信件,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久久不能平息。
“茯苓你去找那個送信的夥計,就說明日,我在富春酒樓的包間裡等四叔,讓四叔務必前往。”
“是,小姐。”
第二日一早陸清容和趙氏打了一聲招呼,就趕往了富春酒樓,等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陸文楊才到。
“容姐,看到你平安無事,四叔也就放心了,母親還擔心你在宣國公府會不會因為認親宴的事情,惱怒,如今看你的樣子,我就放心了。”
“祖母的身體怎麼樣?”
“很好,多虧了宣國公夫人派人請了御醫給你祖母診治,開了藥,已經沒事了。”
這下陸清容就放心了。
“四叔,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派人給我送信,說你在徹查都是在府中的人的時候,發現了花園的花匠逃跑了,而且還是一個高手。”
陸清容最在意的就是那個殺手,她之前就懷疑那個花匠,如今看來真是他。
“的確,那個花匠看起來其貌不揚的,我當時查到他可能是杜氏的眼線,所以就準備將讓人捉住他,可是沒想到七八個家丁,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的那幾個人都是我在江湖上買來的,會一些拳腳的人,那個花匠竟然可以三兩下就將他們制服,而且跳牆逃跑了,看著身手根本就不像是普通人,我打聽過了那個人在府中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