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驚霜已經息了對五皇子的心思,你還請師傅過來幹什麼?”
回到院子之後,趙夫人不解的問道。
“雖然驚霜已經沒了對五皇子的心思,可是我這心裡總是覺得不踏實,要是有一天驚霜對他死灰復燃怎麼辦?還是應該儘早地,幫助五皇子定下親事才對。”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你們打算給五皇子定下什麼人,可別耽誤了好人家的姑娘啊!”趙夫人到底是個心善的有些擔憂。
“夫人,不用擔心,我已經著人調查好了,人選也定下了,忠勇侯府的嫡出小姐和五皇子來往過甚,兩個人之間也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或許還有了夫妻之實,而且這位忠勇侯府的小姐的身份也足夠和五皇子匹配了。”
提到忠勇侯府,那趙氏的臉子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臭。
前面有那個杜氏搶奪陸清容的嫁妝,後面還有錢氏汙衊陸清容推她入水。
那忠勇侯府的世子也不是一個正經人家的孩子。
可以說忠勇侯府幾乎沒有一個好人。
如果說忠勇侯府的小姐和五皇子有肌膚之親,她也不覺得奇怪,畢竟生活在那個地方,能養成什麼好的性子。
第二天一早。
陸清容在廚房準備著中午要用的膳食,就聽到了老太龍鍾的笑聲。
從聲音上可以分辨應該不是府中之人,想來應該是那位薛帝師了。
清容緊忙讓人將那烤好的烤鵝端了上去,又讓人準備了一些杏子酒。
到宣國公那邊說可以繼續上菜了,她才將手上弄好的小菜都讓人端了上去。
因為宣國公要宴請薛帝師,所以她們和老夫人一起在松鶴堂用膳。
剛用了午膳不久,管家就派人來說,薛帝師想要見一見陸清容。
陸清容還沒說話,老太君卻拉著陸清容的手不放開。
聲音極其的不善,“去去,告訴那些老頭兒,就說我們家清容,有事兒不見他。”
那個傳信的人只好低頭出去了,陸清容詫異的看向老太君,老太君慈祥的看著她。
“清容啊,那個老傢伙是一個沒皮沒臉的,知道你做的東西好吃,說不定要你去他府中給他做東西吃呢。”
不會吧?
陸清容心中淺笑著,想著那個薛帝師是再怎麼說也是皇上的師傅又是禮部尚書,怎麼能夠做出這麼無理的事情呢?
不過看老太君和趙夫人一臉擔憂的樣子,他還是按捺住了。
用過了膳食之後不久宣國公就過來了,臉上帶著紅撲撲的酒意,面色看起來有些沉,似乎在為什麼事情生氣?
“你這是怎麼了?跟誰生氣了?”老太君問。
宣國公看了一眼陸清容,那面色越發的不善了。
這下陸清容倒是有些奇怪了。
難道說是她惹了宣國公?
可是不應該啊!她做好了膳食就到松鶴堂和老太君一起用午膳了,期間什麼都沒有做過,如何能夠惹到宣國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