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氣息,讓魏鼎都覺得有點難受,待看清灰衣老者的長相後,他心中一喜。
風流宗宗主徐瀚海來了!
不枉他親自來郾城等候多時!
“風流宗的徐老兄,好久不見啊。”他暫時沒理冷明月,向前走了一步,遠遠給徐瀚海行了一禮,客氣極了。
其餘宗門長老也認出了徐瀚海,紛紛行禮,不敢輕慢了徐瀚海。
學生老師們雖然不認識他,但也知道風流宗現在的勢頭。
“天啊,徐宗主怎麼來這裡了?”
“難道也是來挑選弟子的?若被風流宗選中,餘生都不愁了!”
“小道訊息說,徐宗主是來拜見他尊師的。”
“那個一拳揍武聖的師父?這種大人物竟然在大殿裡面嗎?”
眾人小聲議論不止,魏鼎自己也尋思起來。
徐瀚海來這裡,就說明他的師父在這裡,可這殿內除了宗門長老和各院學生,只剩婢女奴僕了。
難道那位大人物心血來潮,玩起了喬裝打扮的遊戲?
魏鼎的眼角餘光,開始打量起宮殿四周的下人。
見徐瀚海直直朝自己走來,魏鼎以為徐瀚海想跟自己客氣一番,又想到冷明月這件事,便道:
“徐老兄,你來的可太巧了,我正好在判決冷明月呢,就是這個姑娘。”
他指著冷明月,嘆息一聲:“這傢伙是燕國來的學生,小小年紀不學好,心思極為歹毒。
她沒開命格,卻修煉了一身邪功,軀體如銅牆鐵壁堅硬。還能衝破威壓,一袖子打碎一品術師的靈魂石,非常詭異。”
魏鼎在“衝破威壓”這四個字上,加重語氣,臨時改變了私吞冷明月功法的主意。
把功法分享給徐瀚海,讓徐瀚海對他刮目相看,不失為一種套關係的方式。
“對了,聽說徐老兄是來郾城見師父的,敢問那位老人家現在在何處?”
魏鼎剛才高傲不可一世的嘴臉,變得諂媚卑微:
“小輩仰慕其久矣,不知是否有幸,能瞻仰她的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