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場地裡,青葉學院五人完好無損。
姜采薇手握泛著金色光芒的全新法杖,宮澤宇重新裝好暴雨梨花針。
御獸師騎著威風凜凜的獅子,煉丹師、煉器師繞過煉製臺,皆掌心起火,朝冷明月走來。
當一個隊伍的煉丹師與煉器師,都不再煉製東西,而選擇出戰時。
潛意識裡,便是在告訴對手:
我不是特別能戰,但你真的很弱,弱到我一個後勤輔助,都能輕輕鬆鬆誅殺你。
五人包圍冷明月,冷明月身上沒有半點花紋的素白長裙,在風中獵獵飛舞。
像是一朵弱不禁風,單純可愛的小白花。
觀眾席上,有人別開臉,不敢看這朵小白花的下場。
“冷明月,你還沒嘗過‘死亡’的感覺吧?”少年御獸師順了一把棕毛獅子的頭頂:
“你說,我們是直接給你個痛快好呢,還是慢慢折磨你好呢?”
只要不是必死的攻擊,冷明月可以在臺上“存活”很久。
打個比方,他們刺冷明月胳膊一刀,冷明月會不停流血。
沒有隊友幫忙照顧,她的傷口還會惡化甚至發膿,但她不會出局。
“冷明月,你要是不道歉,我們不會給你致命一擊!”煉器師袖子一甩,憤憤開口。
煉丹師用力點頭。
他們青葉學院的學生,不是這麼好羞辱的。
姜采薇垂下眼簾,唇角得逞上揚,又很快落下。
冷明月,你有那麼多人寵著又如何?
廢物終究是廢物,上了賽場,誰都無法護著你。
“冷明月,你有認輸的權力。”評委席上,如意宗長老於心不忍,打斷比賽出此計策:
“本長老問你,你可要認輸?”
比賽規定,參賽者可以自己認輸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