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結束了，小姑娘。”
背對著姜采薇的冷明月回頭睨了一眼，側臉覆了一層藐視：
“在你踏進雅院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姜采薇翻不出她的五指山，起始即終焉。
語畢，冷明月攜初鴻七人離去，沒有給姜采薇半分面子。
“姜小姐？”官家小姐圍聚過來。
“奏樂！”姜采薇鬆開拳頭，眸中發狠。
一切都沒有結束，勝負還未定！
官家小姐聞言，立即站開，可她們還沒起跳，臺下學生已經散去大半。
“好餓啊，今晚吃點什麼？”
“等等，你們不看帝京一絕的水袖舞了嗎？”
“水袖舞有什麼可稀奇的，甩來甩去，還能把胳膊甩飛出去不成？”
“有雅院珠玉在前，姜采薇的水袖舞不管怎麼看，都很無聊啊。”
“曲子一般，動作一般，光線一般，除了走位有所改變，毫無新意。”
“我發現那句話說得對，冷明月要是能修煉，鐵定是帝京雙姝之一！”
提及姜采薇，大家就不得不聯想到那幫官家小姐，和臺下剛剛十分自信的姜採瓊。
“你說姜采薇她們閒著沒事，幹嘛去挑戰雅院？老老實實修煉不行嗎？”
“還因為‘放水’的原因比了兩次，我也是服了，嫌自己輸得不夠多？”
“放水的其實是雅院和冷明月吧？她們要是第一次就拿出這個實力，還有姜采薇什麼事？”
“雅院真善良。”
“主要還是姜采薇她們太不自量力，都這樣了還在上面跳，不是自取其辱是什麼。”
聽到最後一句話，本來在轉圈的姜采薇一個分神，狠狠摔在地上。
脆弱的肌膚被堅硬沙石劃破，尖銳的疼痛令她咬住下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