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修微微擰著眉,這謝深晨話怎麼這麼多,以往的謝深晨不是很害怕他、恨不得遠離他才對?
謝深晨看對方那眼神就大概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他微微一笑:“因為我發現我演戲的時候有時候會被壓戲,那群狗東西居然想給我施加壓力。幸好我以前和你呆了一陣,抗壓能力強,當時那個老演員人特麼的都傻了。他事後還問我是不是專門練過,居然能接得住他的戲。”
謝深晨想起這件事還是覺得搞笑,當時見對方給他擠眉弄眼的,謝深晨都不知道這前輩在整什麼名堂。他對戲對的倒是很順暢,最後拍戲也是一條就過,原本以為是一個小插曲,沒想到結束的時候那個前輩和幾個人都朝他圍了過來。
他這下才知道,一些有經驗的前輩在演戲的時候因為氣場太過強大,導致新人會頻頻出錯或者失態。可謝深晨不僅沒有失態,反而將精髓表演的很好。
在他們問他是不是專門進修過的時候,謝深晨十分謙虛地說沒有,這是天生的吧。
只有謝深晨才知道,鬼特麼的天生的,他們那點小壓力夠看嗎?他們一群人一起壓他的戲,都比不過薄斯修的一個眼神來的嚇人。
他可是在薄斯修身邊待過不少時間的英雄男人,面對這樣的小風小雨的怎麼可能有反應。
薄斯修冷瞥了他一眼,所以謝深晨的意思是,把自己當做訓練演技的工具了?
用來抗壓?
薄斯修沉默了。
他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被人用在了這個方面,一時間他的心情還真的有些複雜。
謝深晨又有些八卦道:“老大,你說呀?你和女神什麼時候認識的呀,怎麼在一起的,誰追的誰?”
薄斯修深邃的眼中似是在回憶,思緒一下子被拉到了許久以前,那時候他們還都年少,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愛情。
現在想來,那一次見面也許算的上是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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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相識很是狗血,其實也不算是狗血,就是,很巧吧。
薄斯修自小在M國長大,家裡對他不管不顧的,他唯一親近的也許算是他的母親吧。但他的母親成日也不在家,也許半年回來一次兩次吧?他記不清了,總之見到對方的次數很少。
從有記憶以來,薄斯修就是一個人生活,飯菜都會有人準備好,但那些人僅僅是來送菜。不會和他說一句話,他會想和他們說話,但他們接受到了命令,不允許與他說話,於是他就作罷。
一個人也挺好,最起碼沒那麼多煩心事,不是嗎?
雖然他見過母親的次數很少,也從未聽對方提及過自己的父親。但他從母親的日記本里看到過,他知曉自己的父親是華國薄家的家主,名字叫薄盛元。日記裡還夾雜著一些華國日報上裁剪下來的照片,是個英俊的男人。
他想,這就是他的父親吧。
可在M國這類書籍一向嚴禁出售,他的母親能夠拿到是因為他的母親地位高,可是他不一樣。他只是一個孩子,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不能靠自己的能力拿到。
哦,不,也有一個辦法。他雖然沒有名氣沒有威望,但是他有錢,他有很多的錢。
他對於電腦無師自通,甚至侵入了許多的系統,最後終於得到了華國日報的購買渠道。這是M國的一個小商鋪,也許他有點特殊渠道,可以獲得華國日報。
孩子的他,對自己的父親是充滿了好奇心的,就算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與父親團聚,但他也會好奇,自己的父親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也許在華國日報上能看到。
剛成年不久的薄斯修就生的很白,但身材已經格外的高挑,但那股病態的氣質以及生人勿近的冷漠氣息,總是會引起別人的不爽的。
他剛拿到那本日報,想要回家好好看看,但在一個路口被人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