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明一驚一乍的行為,讓不少人微微側目面帶探究。
向思明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反應似乎有些大了,於是尷尬一笑。
他似乎反應太大了,但真不是他反應大,而是這個新聞太勁爆了。
身邊的樂雪織鄙視道:“你科幻片看多了?人死怎麼可能復生。”
謝深晨也說道:“你是不是昨天喝酒了?”
這不是擺明了說他喝多了在說醉話嗎?向思明嚷嚷道:“不是啊,你們看這個新聞。這不久之前A市的薄家嫡系繼承人不是死了嗎,還大張旗鼓給他辦了喪事呢。”
樂雪織:……
謝深晨:……
葉婉兒:……
這薄家嫡系的繼承人,若是他們沒想錯的話,不就是薄斯修嗎?
薄斯修當然沒死,還活的好好的呢。不僅沒死,還是他們的班主任。
謝深晨弱弱道:“然後呢?”
他總不能告訴向思明,這個已經死了的薄家繼承人,就是你的班主任吧?
向思明看了看手中的手機,繼續說道:“然後司徒家家主親自宣告薄家的嫡系繼承人沒死,並且會準時出席薄家即將開始的家主選舉大會。”
向思明扭過頭,少年的面上一臉認真道:“那之前薄家為什麼要給他們的繼承人辦喪事?這做法多觸黴頭。”
謝深晨沉默,樂雪織沉默,葉婉兒也沉默。在場的人恐怕只有他們三個知道他們的班主任,就是這位辦了喪事的薄家嫡系繼承人吧。
於是葉婉兒也開口道:“也許是……提前適應一下。”
謝深晨乾笑一聲:“對啊,有錢人的樂趣我們想不到。說不定是怕自己死了以後的喪事不隆重,於是提前排練演習一下。”
向思明微微一訝:“這特麼的還能演習??”
若是說別的方面演習也就算了,誰會在喪事上提前排練?
這不是咒自己死嗎。
謝深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那肯定,你想想看,消防都能演習,喪事怎麼就不能了?”
向思明滿頭黑線,這兩件事能混為一談嗎?
向思明轉過頭,對著樂雪織說道:“樂姐,你覺得這還不離譜嗎?我覺得太離譜了。”
突然被點到名的樂雪織身軀一陣,僵硬的扭過頭。於是半晌後弱弱道:“我覺得……這個行為很正常?”
向思明一愣:“正常?”
樂雪織訕訕一笑,睜著眼說瞎話道:“向思明,你想想看。有錢人活著的時候錢多,死了可帶不走,所以趁活著的時候把死了以後的事給辦了。也算是提前過過癮了。”
這番話似乎有道理,但又似乎毫無道理。向思明聽得暈頭轉向的,最後迷迷糊糊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像那等的有錢人的興趣做法,果然不是他這樣普通的拆二代能夠體會到的。
用洗腦式的方法讓向思明接受了這個想法,此刻他也覺得辦喪事這樣的事提前準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樂雪織這才鬆了口氣,不然的話她還能怎麼說,跟著向思明一起罵這薄家嫡系繼承人事多?
那可不行,那可是她的寶貝。
不過這司徒玦辦事效率可真夠快的,昨天才剛說服薄斯修這事兒,今天就上新聞頭條了。樂雪織拿出手機刷了刷,果然網上都是討論這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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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樂雪織等人看到這訊息十分震驚,整個薄家也對此事毫不知情,還是等他們看到了新聞以後才知曉,薄家的嫡系繼承人根本沒死。
此刻的家族聚會上,每個人的面色凝重,可心中卻是各懷鬼胎。
薄家分為嫡系旁系,嫡系的底下的人有大長老等等,而旁系的人是不能被稱為是長老,只能叫做護法。
這也算是薄家尊卑分明的一點,二者之間有著分明的界線不可逾越。
大長老怒拍桌面,面色凌厲:“羅凌飛,你不是說少主已經身落懸崖屍骨無存了嗎?這新聞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