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一路小跑,氣喘吁吁道,一臉肥肉的他因為此刻的運動而劇烈抖動著。
劉旭一臉憤色,伸出食指指著少女,“帝陽怎麼就出了你這樣的敗類?不過是一次測試,比不過我們班就比不過,竟然做些下三濫的事。現在竟然還想用暴力,你簡直是帝陽之恥!”
聽到劉旭這話,有人不樂意了。謝深晨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道,“劉旭,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給小爺我說明白了。”
劉旭一怔,他怎麼忘了謝家小霸王的存在?
謝深晨冷笑道,好整以暇道,“怎麼,幾天不見我,倒是忘了我們班是誰罩的了?是不是我平日對你太好了,才讓你這麼快就忘了我?你說,我是不是該特別照顧一下你?”
劉旭冷汗直流,嚇得不敢說話。
李錦諾皺著秀氣的眉毛,不滿的看了一眼劉旭,繼而上前一步,挺直了胸膛,“深晨,你是被那個賤人的表面給騙了,此事與你無關。你不用插手!”
“哦?是嗎?你倒是說說,我女神怎麼騙我了?我就納悶了,我女神平日對我愛答不理,要不是我臉皮厚,舔著臉上去,我女神壓根不把我放在眼裡。怎麼到你嘴裡,到成了我女神倒貼我?”
謝深晨笑道,“我倒是求你,讓我女神趕緊倒貼我,行嗎?也好讓我早點脫離單身,到時候我和我女神的大婚,我還能請你當伴娘,請你包個大紅包。”
向思明已經忍不住笑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不僅是向思明,周文韜也失笑道,“是啊,要說我們班,就樂姐最不稀罕晨哥。一直以來晨哥對樂姐,跟狗見了骨頭似的,只是這骨頭,還真是難啃。”
樂雪織眼角忍不住一陣抽搐,這是什麼形容?
狗見骨頭?
所以拐著彎說她是骨頭,謝深晨是狗?
這個比喻,當真是別緻。
但是,對方毅然決然地站出來,為自己辯解的行為,樂雪織心中劃過一絲暖意。
李錦諾大喊道,“她那是在欲擒故縱!深晨,這點拙劣的伎倆,你都看不明白嗎?”
謝深晨白了對方一眼,他們還真把自己當傻子呢?一開始,他確實以為樂雪織對他是欲擒故縱,可越往後,他發現對方豈止是對自己一點意思都沒有,根本是敷都懶得敷衍!
若是欲擒故縱,多少個機會擺在對方眼前,對方瞧都不瞧一眼,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雖然很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對方對他,確實是沒意思。
沈妙人方才不在,是因為去找了劉旭。此刻,她一臉關切地上前,安撫道,“錦諾,為了一個外人,你又何必和深晨動怒?”
樂雪織聞言起了興趣,外人?
難道李錦諾和謝深晨之間,還有點故事不成?
謝深晨一聽,臉色驟然變得十分難看,甚至有些扭曲,“沈妙人,你別他媽出來噁心人。”
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沈妙人講話這麼膈應人呢?
沈妙人小臉煞白,一臉委屈,“深晨,你——”
謝深晨充滿朝氣的英俊面孔上滿是不耐,他伸手挖了挖耳朵,“行了,別鬼叫了。你們說我女神偷考卷?傻B,那你們去查查儲藏室的監控不就得了?再不濟,你去問問那兒的管理人員,我倒是想知道,我女神到底有沒有靠近過試卷儲藏室。倒是你們一班,怎麼,輸不起?”
李錦諾別過了頭,一臉憤意,“那不然她是怎麼做出來的?一定是提前將試卷上的題目都查了一遍,然後把答案背了下來!”
樂雪織緩緩道,“你莫不是忘了,帝陽的考卷,是單獨出題,別說整個網路了,只怕是任課老師來做,都不能做到滿分吧?”
“我倒是想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短短的時間內,我是如何獲得測試答案的?”
劉旭陷入了深思。
確實,帝陽的卷子難度,簡直是地獄模式,就連他們老師去寫,都做不到滿分。
可是,還有什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