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隔壁的癩蛤蟆,正跟他家的鏢師談著封晚晚:“英叔,你知道下午我們在茶寮見到的那些人是什麼人嗎?他們現在就在我們隔壁,我剛去打招呼了。”知道這房間不隔音,鄭啟明的聲音並不大。
“明子,剛你在隔壁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還好你親叔不在,否則肯定會說你,出門時你娘可是再三吩吩,一定要低調,這是給女皇押的東西,萬一有個閃失我們整個鏢局都要遭殃。”英叔的聲音也很低。
可再低的聲音都能傳到隔壁有心人的耳裡,如玉叔、封晚晚、常崆等人。
常崆和封晚晚是沒興趣,那女皇大人離她太遠了,可玉叔跟那月中卻是不同,玉叔給月中使了個眼色,月中接到訊號,不一會兒就起身:“大小姐,我出去方便一下。”
封晚晚點頭,這要方便跟她說什麼,她能說不許嗎?
幾人又吃了半個時辰,見月中還沒回來,玉叔提議道:“月中估計是遇到什麼事耽擱了,給他打包點帶回去吧!”
“好吧,多打包點,說不定我晚上餓了還想吃點。”封晚晚趁機道。
“是的,我晚上估計也會餓。”常崆附合。
玉叔搖了搖頭,喊過小二,將他們店裡的冷食和熱燙都打包了一份才算滿足了兩人的要求。
回到客棧後月中還沒回來,封晚晚想出去找找被玉叔攔住了:“放心吧,他這麼大個人丟不了,你先休息吧,今天也累了。”
封晚晚點點頭,心想確實是,就算是自已丟了,這月中都不會丟,人家最起碼還是這時代的土著。
次日,一出門封晚晚就見到月中從自已房內出來:“月中,你昨晚去哪兒了。”
“噢,遇到個熟人,幫他辦了點事。”遇到了月旬,順道幫主子辦了點小事,月中一點都沒說謊。
早餐吃好後幾人準備重新上路,玉叔看了看天:“我們下午出發吧,讓月中去買兩輛馬車,這裡距鳳京挺遠的,天氣涼了,一直騎馬也不行。”
“好,還是叔想的周全。”封晚晚舉雙手贊成,連‘玉叔’的‘玉’字都省了,雖然這段時間她學會騎馬了,但大腿處還是被馬鞍磨擦的生疼。
於是幾人分開行動,月中跟鐵柱子去買馬車,其他三人給馬車上添些東西,如買個小碳爐,想喝口熱茶也方便,又賣了幾床薄被,累了可以在車上睡一覺,封晚晚順便還買了點錦布。
“晚晚是準備在車上做衣服嗎?”玉叔好奇的問道。
“玉叔,你太高看我師妹了,我從沒見她拿過針。”常崆在旁邊實事求是的報道。
“師兄,那我做的東西你別想要了。”
“什麼?我剛說什麼了,玉叔,我剛是說我師妹心靈手巧,惠質蘭心對吧,只有別人想不到的東西,沒有我師妹做不了的東西,對吧師妹,你在我心中那可是無所不能……”常崆誇到一半被封晚晚打住了。
“師兄,你不說相聲可惜了。”封晚晚說著又挑了些針線,最後打包好一股腦兒的都塞進了常崆手中。
常崆兩手拎的滿滿的,連胳膊上都掛著封晚晚沿路買的一些小吃,腦子裡也是滿滿的問號,是他孤陋寡聞吧,有人能給他解釋一下這‘相聲’是個什麼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