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愛上小姐姐？！”
“拒絕大佬的打賞，牛批！”
“震驚，某主播……”
“小姐姐，禮物錢不能全退，有中間商賺差價的。”
“虎牙很坑爹。”
“……”
“水哥你還在嗎？等平臺的錢到賬了我就退給你，你這禮物送得我真的很慌！”小白點焦急道。
這時，李澤不慌不忙的從百度複製貼上了一行文字，發出一條置頂彈幕：
“只要你還願意為自己努力，世界就會給你驚喜。”
“巨佬現身了！”
“大佬有文化！”
“牛批！”
涼風輕輕地觸動著窗簾帷幔，空氣忽然微微顫動，發出沙沙的聲響，李澤發完彈幕後去了趟洗手間。
洗了洗手後，走到直飲飲水機邊，單手把小櫃兒上的保溫水杯拿起來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放下水杯，剛打算回原來的地方繼續看直播的時候，沙發上的iPhone11叮鈴鈴鈴響起來。
李澤快步走過來，拿起手機一看，是譚亦穎的語音通話。
清了清嗓子，手在觸控式螢幕上一點，“喂，你培訓結束啦？”
“嗯呢，我正準備回家，你在幹嘛呢？”譚亦穎輕輕一笑道。
“我在看……研究直播平臺！”
“蛤？這有什麼好研究的，你要研究什麼？”譚亦穎疑惑道。
李澤隨口瞎編：“我在研究為什麼會有人願意花那麼多錢去打賞主播？”
“為什麼？”譚亦穎問。
李澤：“……”
李澤正在思考該怎麼回答，有微信影片電話撥了進來，一看是譚亦穎發起的請求，他便連忙點了同意。
“這個問題我有答案，要不要讓我你分析一下？”
影片裡的譚亦穎嘻嘻笑了笑說道。
李澤瞅了瞅影片裡譚亦穎，嬌俏可愛的，笑呵呵道：“嗯，你說你說。”
“那你先說一聲：譚老師好！”
譚亦穎秀眉一挑，小臉假裝嚴肅起來。